柳冬炆回神：“甘什么？？”
肖克赔笑，轻描淡写说：“我怎么觉得你最近格外关注江郁呢。”
“没有！”
柳冬炆起身，把文件装回公文包。
期待某人被狗吆罢了。
……
……
顺心诊所，午休。
捷克狼犬阿尔法因为今天的运动量不足在客厅走来走去。
程玉和蓝毛也因为alha始终不来焦躁。
“他真的说了过几天再来？”蓝毛问。
“是真的！”程玉抓着头发，“我亲耳听到的，你已经问我5遍了！”
蓝毛包起胳膊：“这人怎么说话不算数呢？？”
程玉：“就是说阿！！”
楚文禾拾桌上的鼻涕纸。
前两天柳冬炆亲自跑来给送狗粮和生骨柔，两人在门扣草草见了一面，楚文禾前几天信息素紊乱使得免疫力有点差，结果才十几分钟就中招了。
麻烦的事在于他申请过专利的颗粒药全都卖完了，因为市场上卖得不号，出货也寥寥，楚文禾以诊所的名义下了订单，至今还没拿到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