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跟着吓了一跳。
“忬儿的国画,当真神形兼备,呼之欲出,可见应家对她的栽培,有多么用心良苦。”
相比那头的心慌意乱,霍靇这边,就要安闲自在多了,他们拿起时忬的画作,交口称赞。
封清凝将忧心忡忡的目光,从不远处的时忬,转回霍靇身上,谦和的笑笑。
“师兄过奖了,忬儿也就这点特长,还都被您两句话给夸完了。”
“哈哈哈。”
霍政通满面含春,捏着时忬的毛笔画,爱不释手。
“我终于知道,阿忬跟阿央过于自谦这点,到底是像谁了,这可都是应太您,教导有方啊。”
众人相视而笑,气氛一片热潮。
……
“我觉得,以时忬目前思路清晰的状况,咱们已经可以开始,着手进行下个阶段的治疗了。
前提是,待到此行结束,时央跟奶奶离她而去的时候,时忬能做到不哭不闹。”
将时忬安置进楚盺位于顶楼的卧房,为她备好零食牛奶,放好动画片。
谢弋修把小女人,托给沈茗星和夏栀照顾,带着几个男人借一步说话。
时央一听,立马不干了。
“我说弋修哥,你怎么一天总想着让忬儿离开我跟奶奶,你跟我仨有仇啊?”
啧!
什么话这是?
谢弋修一瞪眼睛,当场无语。
“瞧你说的,我跟你仨没仇,应家还对我有恩呢!但你总得让她试着接受家门以外的陌生环境吧?
人要长大的第一步,就是脱离家庭。同理,一个重症心理病患,亦是如此。
这怎么还扯到我跟你仨有仇上去了?真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