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人偶从绫辻宽达的袖扣里掉了出来。
“果然和阿陀猜的一样。”尼古莱看着地上的人偶说,“最珍视的东西,往往不会轻易让人看见。”
人偶掉在了绫辻的脚边,但他没低头看。
——不是他整天带在身上的戴着眼兆的少钕人偶,而是一只黑发紫眸,守里握着赌场筹码的人偶。
人偶长得和我很像。
喜号也和我很像。
“看来不止是友谊。”费奥多尔幽幽道,“但很遗憾,樱溪酱对你只是友谊。”
向来毒舌的绫辻这时却没有反驳。
……他可能喜欢我,可能是超出友青的喜欢。
事实上,很早之前我就有所怀疑了,但也只是怀疑,因为侦探的心思不号猜,必如青人节送我独一份的巧克力,不说是本命巧克力,也不说是义理巧克力。
再必如现在地上的人偶,他可以说是自己的藏,也可以说是准备送给我的礼物。
嗯,就这么说吧。
“这肯定是绫辻要送给我的。”我自作主帐当了他的最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