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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展示给大家看。

  只见到其上有修路、修庙、疏通排水沟、架设桥梁、义诊、施粥等多种方法,皆是衙门里原本应该干的事。

  可由于衙门里没钱,所以便一直拖到了现在。

  如今借着分享制糖方子的方法,他将此事统一托付给每位大户去做,既减轻了衙门里的负担,又不用收取百姓的银钱,完美解决了基建问题和引领百姓致富,这不是双赢,又是什么呢?

  有人当场便掰着手指头算了起来,雇佣百姓劳役们修路与制糖卖糖之间,赚取的银钱,到底哪个更多一些。

  但很快的,大家同时得到了一个结果。

  那就是,即便是修路要修个一年半载,比起来,也远不止制糖方子所带来的利润,那么多。

  更何况,这方子是可以世世代代往下传的,纵是吴韧离开此地,去别处当官,他们也依旧

  可以继续做这个营生!

  于是,众人纷纷签字同意,各自认领起自己想要的段落来。

  当然,也有那疑心重的,仍旧忌惮其中是否藏着奸佞之事,等他们修好后,会不会再次遇到刁难,反复以不满意为由,拒不查收的,犹犹豫豫着提出可不可以把这工事换算成银钱,让官府统一出人雇佣。

  吴韧也皆一一同意了。

  随着这场制糖“拍卖”会的圆满结束,整个广州的道路、桥梁、修缮之事,几乎全部被承包了出去。

  而种植的农户们也皆欣喜无比,连忙回家各自实验起制糖的法子来。

  将地里的甘蔗统一转换成一袋袋白糖,运了出去。

  由于建路缺人手、制糖缺人手,当地的百姓们顿时身价大涨,有了更多的工作机会,府衙里的税收也节节升高,再次跃升,顺利进入了中层州府的级别之中。

  皇上看到这折子后,龙颜大悦。

  若是老官员,拿到如此功绩,自然算平平,可对于只是做了一年知府,便将任地做到这样的成绩的吴韧,那简直就是亮眼!

  他再三夸赞,令人奖赏了一系列的东西给对方,同时回复着期待对方任期结束后,回到京城,为其继续效力的话语。

  升官、看重,简直就是明晃晃,不加掩饰。

  底下的大皇子看着圣上的表情,想起那吴韧的出身,也是华夏书院,算是三皇子的人,不由更加嫉恨,狠狠掐住了自己的掌心,同时,眼中也骤然闪过一丝焦躁与愤怒来。

  童启坐在马车上,晃悠悠看着吴韧写来的信。

  字里行间,满是“求夸赞”的表述,不由的笑出声来。

  他拿着信,给童庆安等人简单的讲了讲为什么吴韧会选择如此做,又耐心的描述了当他们担任官员时,要如何平衡当地百姓与势力之间关系的方法,这才磨墨提笔,好生将其夸了一通,令人重新回信给广州。

  当然,他们这些人通信,至始至终用的都是谢家的路子。

  自谢君仪给他们开了道后,这条线路,基本上便被华夏书院的信件所占领了。

  也就庆幸谢家势力庞大,遍布大奉朝,所以官道驿站都十分畅通,不然的话,他们这些询问、商议、报告之类的,便彻底做不得了。

  学生一毕业,真的就跟失联了一般。

  盲目抓瞎。

  思及起谢君仪,童启不由好奇的问向一旁的童庆安来。

  “这一次天阙回京,听说谢君仪也提前跟去了,他不是明年恩科才参加会试吗?那么早回去做什么?”

  童庆安还未回答,柳三变已经提前抢先道出了原因。

  “据说是因为他赶着回去想要恶心恶心他的父亲与嫡兄!再加上不放心天阙的事,索性便跟着,近距离看着些。”

  童启了然的点了点头。

  关于谢家的事,他多少也从谢君仪口中听到过几次。

  虽不敢苟同其谢家家主那一套养蛊式育儿的方法,但也听闻了谢家嫡子谢文斌,乃是个擅长读书的,师从国子监,小小年纪便拿下了举人之名。

  前年与吴韧他们一届科考,但成绩却似乎不太理想,明年要再考一次。

  若正好碰上同样也要考会试的谢君仪,想来,心情应该不会有多好吧?

  正如童启所想的那样,回到京都的谢君仪,简直就是张扬到了极致。

  恨不得昭告天下,他已经拿到了举人之名,即将与谢家嫡子谢文斌一起参加明年恩科的事情。

  “听说了吗?谢家庶子争气了一回,已经拿下举人之位了!”

  “什么?这才几年?果然这华夏书院就是擅长科考啊!”

  “了不得,那明年恩科岂不是两兄弟同场作战?也不知道一个在京都,一个在伊川,到底是谁棋高一着?”

  ……

  街里邻坊之间,关于两兄弟的事传的是沸沸扬扬,就连国子监内的不少士子,都得知了,笑盈盈的打趣道。

  “文斌,怎么样啊?你那个废物弟弟跟你挑战呢,你不应战?”

  谢文斌强忍着心头火,垂眸看着手里的书卷,不做回答,可脚下,却恨不得碾死那个庶子,将其永久的踢出大奉朝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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