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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悦悦被按得舒服了,就小声哼哼,戚清柏抬眼看她,哑声道:“别叫。”

  顾悦悦憋着笑,声音娇软道:“这位师傅,你按摩手艺这么好,收费很贵吧?”

  戚清柏眼底浮起笑意,说:“那要看你点什么服务?有按钟点算的,还有包夜的。”

  顾悦悦挑眉,“你这么熟悉行情啊?经常去?”

  “我这不是配合你吗?”他好笑。

  顾悦悦瞪他,一只脚稍微用力地踩住他的大腿,只觉他浑身肌肉都是硬邦邦的,难怪那么能打。

  然而,她这个无意识的小动作,却在男人身上点了火。

  他呼吸变得粗重,眼神里仿若有火光在跳跃。

  顾悦悦见状,本能地想抽回脚,脚踝却被他一把握住按回去,就听他哑着嗓音到:“继续。”

  还继续啊,再往里踩,就踩到那个什么了!

  她只觉头皮发麻,四肢发软,试了几次,都抢不回自己的脚。

  男人的裤子布料粗糙,磨得她脚底发痒,她的脚趾都跟着蜷缩起来。

  许久之后,直到木盆里的热水彻底变凉,两人的喘息也归于平静,戚清柏才松开顾悦悦的脚,拿来湿毛巾将她双脚擦干净,然后起身去了厕所。

  顾悦悦呆愣楞地看着自己光洁粉嫩的脚底板,脚心还因为过度摩擦,传来一阵火辣辣的感觉。

  想到刚才这双脚踩过的东西,她就浑身起鸡皮隔得。

  嘤嘤嘤,她的脚脏了,不能要了!

  顾悦悦在床边呆坐了一会,等戚清柏收拾好自己,走进来时,她从柜子里拿出一张纸,“啪”的一声拍到柜子上,“你看看这是什么?”

  戚清柏刚蹭到甜头,这会浑身舒爽,走近一看,是他们之前写的那张协议书。

  没有她的允许,他不能强迫她行房。

  戚清柏将纸张折好,放回她的手心,说:“我没违反约定。”

  “没有,那你刚刚是…是在干嘛?!”

  “那不叫行房。”

  想了想,他找到个确切的词,“最多算是边缘行为。”

  顾悦悦:“……”

  她觉得自己还是太单纯了,她理解的行房,跟他理解的行房,完全不是一个级别!

  还边缘行为,她听都没听过。

  这男人到底是从哪里学来这些花花肠子啊,又是手又是脚的,接下来能用什么?!

  她简直都不敢深想。

  “不行,我要增添附加条件!”她开始耍赖。

  戚清柏淡定道:“协议就是协议,从落笔那天就起效了,哪里能随便加减。”

  这是拒绝的意思了。

  顾悦悦深吸口气,正想继续与他理论,就听林翠苗在外面喊:“清柏,有人找你。”

  戚清柏应一声,将顾悦悦按回床上,说:“你先休息。”

  说完便出去了。

  顾悦悦看一眼时间,晚上八点多,这时间是谁来找他。

  不过她实在太困,翻个身,很快入睡。

  一夜好眠,第二天醒来,才发现身边的床铺很整洁,原本应该睡在这里的男人,好似一夜没有回来。

  顾悦悦疑惑地翻身下床,随便将长发绑成个马尾,就掀帘出去。

  天井里,林翠苗正在洗衣服,旁边的收音机在放戏曲“四郎探母”,林翠苗边洗衣服还边跟着哼唱。

  “娘,清柏呢?”顾悦悦走过去问。

  林翠苗显然愣了下,“他不是还没起床吗?”

  顾悦悦:“……”

  “他昨晚压根没回来!”

  “啊?”林翠苗也很惊讶。

  “他昨晚跟谁出去的,去干吗,娘知道吗?”

  “我不知道啊。”林翠苗一脸茫然,“他的朋友我又认不全,应该是来过我们家的,看着眼熟,但叫不出名字?”

  “是那个很大块头的盛勇吗?”顾悦悦越问心里越疑惑,早知道昨晚就跟出去看看,心里也有个底。

  也不知是什么重要的事,要办一整晚。

  “不是,那人跟个瘦猴似的,一阵风估计能把他吹倒。”林翠苗道。

  顾悦悦想起那天搬货,几个年轻人里,是有一个瘦得跟个麻杆似的,那人是跟着盛勇来的,所以昨晚戚清柏出门,也是因为盛勇吧。

  想到盛勇还在出海捞快钱,顾悦悦心里就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别是出事了吧。

  可这会就算她有心去找,也不知道从哪里找起。

  婆媳俩都在为戚清柏担心,心不在焉地吃过早餐,顾悦悦才想起来,今早她是要回一趟娘家的。

  昨天她娘打电话到渔村,说让她今天回去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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