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诗韵很舒服。
当然了，如果凌毅能一直这样，不再变成以前那个酗酒嗜赌的家暴男，那就更好了。
如果小小能被凌大师治好，那她就真的别无所求了。哪怕让她立刻去死，她也会毫不犹豫的答应下来。
想到这里，齐诗韵看了凌毅一眼，眼神复杂，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就在这时，凌毅的手机震动，收到一条信息，是韩若雪发来的：“凌毅，你这是要包养我吗？【色】【色】【色】”
看到这条信息，凌毅差点把手机给砸了出去。只是他手机还没来得及扔出去，韩若雪的第二条信息又发过来了：
“只要你肯包养我，我什么都不要！你只管陪睡就行！”
你他妈……这女人，怎么满脑子的黄色思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