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色骤变,从袖中掏出半块刻满西域咒文的青铜令牌。令牌祭出的刹那,玉台下方升起九根盘龙柱,柱身缠绕的青铜龙首张开獠牙,喷出带着硫磺味的黑雾。张小帅注意到龙首额间的云雷纹,与尸俑胸前朱雀纹的尾羽形成微妙呼应。
"这些机关是连环阵!"他大喊着将双玉按在最近的龙柱上。玉石与青铜接触的瞬间,整座地宫开始逆向旋转。传国玉玺悬浮在空中,玺身篆字投射出巨大的光影,将黑雾切割成碎片。苏瑶趁机挣脱锁链,软剑符文与玉玺金光共鸣,斩向巫蛊师的法杖。
战斗白热化时,张小帅突然发现玉玺底部的暗格正在缓缓开启。密旨残页上未完成的句子在脑海中补全:"螭虎开天,朱雀衔符,北斗归位,山河重铸"。他将双玉嵌入暗格,传国玉玺爆发出万道光芒,九条螭龙化作实体腾空而起,缠绕住管家和巫蛊师。
"不可能!国师的计划..."管家的惨叫被龙吟声淹没。在璀璨金光中,尸俑们胸前的朱雀纹纷纷碎裂,化作飞灰消散。当最后一片铜屑落地,传国玉玺稳稳落入张小帅掌心,螭虎纽的眼睛闪烁着温和的光芒,仿佛在诉说着千年的守护与等待。
螭虎印劫
地宫穹顶的鲛人油灯忽明忽暗,将传国玉玺的螭虎纽照得影影绰绰。张小帅握紧温润的玉台,指腹摩挲着"受命于天,既寿永昌"的篆字,掌心却沁出冷汗。身后传来锁链拖拽的声响,不是尸俑,而是皮鞋踏碎青砖的脆响。
"终于找到你了。"管家的声音裹着血腥味从背后飘来。张小帅猛地转身,只见那张总是带着虚伪笑意的脸扭曲得狰狞,金丝眼镜后的右眼泛着诡异的机械蓝光——竟是西域机关术改造的义眼。他手中攥着染血的密旨残页,边缘焦黑的纸张上,"先太子冤死"的字迹在血渍中若隐若现。
苏瑶的软剑立刻横在胸前,符文蓝光映亮她苍白的脸:"赵忠!你居然还活着?"管家赵忠发出刺耳的笑声,脖颈处暴起的青筋如同蠕动的蚯蚓:"三年前那场大火,不过是我金蝉脱壳之计。当今圣上的龙椅,本该是我赵家先祖的!"他突然扯开衣领,心口赫然纹着与尸俑相同的朱雀图腾,只是更繁复的纹路中,缠绕着西域巫蛊的符咒。
张小帅感觉双鱼玉佩在怀中发烫,与苏瑶的凤凰玉牌共鸣出龙吟般的震颤。赵忠手中的密旨残页无风自动,金粉如活物般飞向传国玉玺。"有了玉玺和密旨,当今圣上的皇位...就是我的!"他癫狂地挥舞乌木拐杖,杖头的螭首突然张开獠牙,喷出带着硫磺味的黑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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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这是西域的噬魂雾!"苏瑶拽着张小帅翻滚躲避。黑雾所到之处,青砖瞬间化为齑粉。张小帅瞥见赵忠手腕的檀木手串——每颗珠子上都刻着半枚朱雀纹,当他转动手串,数十具裹着铁甲的尸俑从阴影中爬出,空洞的眼窝里跳动着幽绿火焰。
"这些死士,当年都是先太子的暗卫。"苏瑶的声音带着哽咽,软剑符文与尸俑的铁甲相撞,溅起的火星落在噬魂雾中,发出滋啦的腐蚀声。张小帅突然想起密旨残页背面的血字批注:"朱雀衔符,以血破之"。他咬破舌尖,将血喷在双鱼玉佩上。
玉石表面腾起金色火焰,与苏瑶的凤凰玉牌呼应成辉。龙凤虚影直冲穹顶,震碎了部分噬魂雾。赵忠暴喝一声,从怀中掏出刻满西域咒文的青铜令牌。地宫剧烈震动,九尊青铜鼎从地底升起,鼎中翻滚的黑色黏液与噬魂雾融合,形成更浓密的毒瘴。
"他要启动九鼎噬魂阵!"苏瑶的软剑已经出现裂纹。张小帅注意到鼎壁上的云雷纹——与传国玉玺的螭虎纽纹路相互呼应。千钧一发之际,他将玉玺嵌入最近的青铜鼎凹槽。奇迹发生了,鼎中黏液开始逆向旋转,化作锁链缠住赵忠的脚踝。
赵忠疯狂挥动拐杖,杖头的螭首突然分裂成三条毒蛇。苏瑶挥剑斩向毒蛇,却见赵忠趁机扑向传国玉玺。张小帅抄起地上的断剑,刺向对方后心。然而剑尖触及的瞬间,赵忠的身体竟化作无数青铜碎片,在空中重新组合成巨大的傀儡。
"蠢货!"傀儡的声音震得人耳膜生疼,"这具身躯,本就是用西域机关术重塑的!"它张开血盆大口,喷出的毒雾将整个地宫笼罩。张小帅感觉呼吸困难,意识逐渐模糊,却死死攥着双鱼玉佩。恍惚间,他听见父亲的声音在脑海响起:"双玉合璧,可唤星斗之力..."
"苏瑶!玉牌!"他拼尽最后一丝力气喊出。苏瑶会意,将凤凰玉牌抛来。双鱼玉佩与凤凰玉牌在空中相撞,爆发出耀眼的光芒。传国玉玺的螭虎纽突然活了过来,九条螭龙腾空而起,缠住青铜傀儡。玉玺底部浮现出从未见过的符文,与九鼎产生共鸣。
剧烈的爆炸声中,青铜傀儡寸寸崩解。赵忠的惨叫声回荡在地宫,他的机械义眼在金光中爆裂。当尘埃落定,传国玉玺重新悬浮在空中,散发着温和的光芒。张小帅踉跄着上前,发现玉玺暗格里露出半卷密旨——完整记录着新皇篡位、赵忠勾结西域的全部阴谋。
三个月后,长安皇宫。张小帅捧着传国玉玺与密旨,跪在金銮殿上。阳光透过琉璃瓦洒在玉玺的螭虎纽上,九条螭龙仿佛在光影中游动。当圣上展开密旨的瞬间,整个朝堂一片哗然。而在皇宫某处阴影里,一个戴着金丝眼镜的身影悄悄转动檀木手串,半枚朱雀纹在袖口若隐若现,远处传来若有若无的骨笛声响...
螭虎泣血诏
地宫顶部的鲛人油灯突然炸裂,滚烫的油脂溅落在传国玉玺的螭虎纽上。张小帅的指尖刚触到温润的玉台,头顶传来岩石碎裂的呻吟。抬头望去,穹顶不知何时裂开蛛网般的缝隙,粘稠的黑液正顺着裂缝渗出,在地上蜿蜒成诡异的图腾。
"不好!"苏瑶的软剑突然剧烈震颤,符文蓝光骤然大盛。她猛地拽住张小帅的后领向后翻滚,无数暗红色蛭虫如暴雨般坠落,所过之处,青砖发出滋滋的腐蚀声。这些噬血蛭虫不过指节长短,口器却布满倒钩,在地上扭动时还发出令人牙酸的摩擦声。
"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