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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一、尸体温度计算法:伪托“西域奇术”的科学降维

  蜡影迷局

  正德十五年深冬,京城被厚厚的积雪覆盖,屋檐下的冰棱垂成锋利的剑。顺天府衙内,炭火盆烧得通红,却驱不散大堂里凝重的气氛。张小帅握着黄铜小罐的手紧了紧,罐身凝结的白霜被体温融化,在掌心汇成细小的水流。

  "大人,第七具了。"苏半夏的声音裹着呵出的白气,银铃在腕间轻轻晃动,却发不出往日的清响。她展开案上的卷宗,泛黄的纸页间滑落几片干枯的曼陀罗花瓣,"城西米铺伙计、东街绣娘、还有昨日失踪的小乞丐...死状全都一样,心口插着半截刻有梵文的银簪。"

  张小帅用火折子加热铜罐,融化的蜡油泛起暗红光泽,混着丹砂的腥甜气息弥漫开来。老捕头王三柱拄着枣木拐杖凑上前,铜烟锅在掌心攥得发烫:"张经历,这次的蜡油...怕是验不出个所以然。"老人浑浊的眼睛里满是忧虑,"仵作说死者体内无毒,尸身也无外伤,活像被勾走了魂魄。"

  "未必。"张小帅的目光落在卷宗里的验尸图上,死者瞳孔里隐约可见蛛网般的纹路,与三年前慈恩寺血案的记载如出一辙。他将蜡油滴在案头的银簪残片上,蜡层表面突然泛起诡异的波纹,凝结成扭曲的藤蔓形状,"西域禁术'噬魂咒',需要用七名生辰八字属阴的活人献祭,才能解开镇魂丹的最后一道封印。"

  话音未落,衙门外突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一名衙役浑身是雪撞开房门:"大人!城南城隍庙...又发现一具尸体!这次...这次死者怀里抱着个青铜匣子!"

  众人赶到城隍庙时,月光透过残破的窗棂,在雪地上投下斑驳的阴影。尸体蜷缩在神案前,是个十四五岁的少年,怀里紧紧抱着个刻满莲花纹的青铜匣子。张小帅蹲下身,火折子照亮少年青紫的脸——他右眼下方有颗朱砂痣,与三日前失踪的小乞丐特征完全吻合。

  "打开匣子。"张小帅的声音低沉而冰冷。苏半夏的银铃突然疯狂震颤,铃身渗出的水珠在空中凝成警示符文。她小心翼翼地撬开匣子,里面躺着半卷羊皮卷,还有一小瓶泛着幽蓝光泽的液体。

  "是西域的'引魂露'。"苏半夏的声音发颤,她翻开母亲留下的手记,泛黄纸页间飘落的干枯曼陀罗突然自燃,"手记里说,引魂露需要用活人魂魄炼制,是镇魂丹最终成型的关键药引。"

  突然,城隍庙的梁柱发出令人牙酸的吱呀声。无数黑紫色的雾气从地底涌出,雾气中隐约可见狰狞的恶鬼面孔。张小帅的绣春刀闪电出鞘,符文刀身泛起蓝光,他将剩余蜡油泼向空中:"苏姑娘,用银铃护住众人!老捕头,守住出口!"

  混战瞬间爆发。黑雾化作的恶鬼挥舞着骨爪扑来,张小帅的符文刀每斩出一道光芒,就能将恶鬼驱散。但更多的黑雾从四面八方涌来,逐渐将众人包围。千钧一发之际,张小帅想起波斯手札中的记载,他咬破舌尖,将鲜血滴在黄铜罐中。

  奇迹发生了。融化的蜡油与鲜血融合,化作万千金针,刺入黑雾之中。苏半夏趁机舞动银铃,铃音化作金色音波,震碎了弥漫的恶鬼。王三柱的枣木拐杖喷出金色火焰,杖头铜烟锅砸向地面,古老的镇魔符咒从他口中飞出,与黑雾激烈碰撞。

  当最后一丝黑雾消散,众人发现羊皮卷上的文字正在发光。那是用梵文写成的镇魂丹炼制全图,而图中最后的献祭地点...竟是明日太子祈福的慈恩寺。

  "他们要在太子祈福时动手。"张小帅握紧绣春刀,符文刀身在黑暗中微微发亮,"立刻封锁慈恩寺周边,通知锦衣卫加强戒备。这次,我们绝不能让他们得逞。"

  顺天府衙的梆子声遥遥传来,惊飞了屋檐下的寒鸦。京城的百姓们尚不知晓,一场更大的危机正在逼近。而张小帅和他的同伴们,将再次依靠那神秘的蜡油,在西域秘术与中原道法的碰撞中,揭开真相,守护京城的安宁。

  夜色渐深,张小帅独自在书房研究羊皮卷。黄铜罐里的蜡油已经重新凝固,表面的裂纹组成了新的图案——那是一个展翅的飞鱼,正冲破重重迷雾。他知道,这场蜡影迷局,才刚刚开始。

  寒蜡破谜

  正德十五年深冬,鹅毛大雪将京城染成一片素白。顺天府衙的朱漆大门结着冰棱,堂内炭火噼啪作响,却驱不散众人眉梢的霜寒。苏半夏攥着羊皮卷宗的手指微微发白,银铃在袖口轻晃,发出细碎的颤音。

  "张经历,这次的案子..."她的声音带着迟疑,目光扫过案头堆积的卷宗,"死者是城西米行的东家,被发现时已经..."

  "浑身无伤,七窍流血,死状与前三起一模一样。"老捕头王三柱拄着枣木拐杖上前,铜烟锅磕在青砖上震出冰渣,"张经历,不是老头子说丧气话,这天寒地冻的,你那蜡油验尸法..."老人浑浊的眼睛盯着张小帅腰间的黄铜罐,"蜡油遇冷即凝,如何还能辨出死亡时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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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堂内顿时陷入死寂。捕快们交头接耳的私语声被风雪声吞没,唯有炭火燃烧的爆裂声格外清晰。张小帅的手指摩挲着罐身凸起的飞鱼纹,绣春刀的符文在腰间微微发烫。三日前,城东绸缎庄的掌柜、五日前的私塾先生,还有昨日的街头郎中,同样离奇暴毙,仵作验尸皆称"无外伤、无毒物"。

  "备马。"他突然起身,火折子点燃的瞬间照亮他眼底的冷光,"去米行。"

  雪地上的足迹被新雪覆盖,唯有血迹在纯白中刺目。米行东家倒在账房内,手中还攥着半卷泛黄的账本,七窍流出的黑血在青砖上凝成诡异的图案。张小帅蹲下身,黄铜罐在掌心焐了又焐,融化的蜡油滴在死者手腕。然而,蜡油刚接触皮肤便迅速凝固,表面光滑如镜,不见任何纹路。

  "果然不行。"王三柱的叹息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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