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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单元10.2:棺中现形·赐棺真相(悬念留白)

泥浆中翻滚扭打,绣春刀与罗盘碰撞出耀眼的火花。苏半夏抓住时机,银簪狠狠刺入地面的镇魂阵图,青色火焰顺着纹路蔓延,将那些怪物烧成灰烬。然而火势触及火铳的瞬间,竟被飞鱼纹吸收,反而让铳身的光芒更盛。

  "点火!"赵承煜突然狂笑着抛出火折子。密室顶部的油罐应声炸裂,火雨倾泻而下。张小帅看着即将引爆的火器库,猛地将苏半夏推出地窖:"快走!通知李大人,雀金阁有伏兵!"他转身挥刀劈向赵承煜,却见对方胸口的疤痕裂开血口,竟伸出钩形血管缠住他的手腕。

  "一起下地狱吧!"赵承煜的脸因癫狂而扭曲。千钧一发之际,张小帅将琉璃瓶狠狠砸向罗盘,金粉与符文中和的刹那,整座地窖开始坍塌。他奋力挣断钩形血管,在爆炸的气浪中冲向出口。

  当晨光穿透雨幕时,百户府的地窖已化作一片废墟。张小帅躺在瓦砾堆中,手中紧攥着半枚变形的铜符。李大人带人赶来时,从焦土中挖出半截未燃尽的账本残页,上面"八月十五"四个字仍清晰可见。而在京城某处阁楼,戴着金丝眼镜的神秘人将新一页密信投入火盆,信纸上"张小帅已除"的字迹在火焰中扭曲成飞鱼形状。窗外,乌云再次聚拢,预示着这场关于权力与阴谋的较量,才刚刚拉开序幕......

  钩影危局:祭天惊变

  暴雨如注,百户府地窖的积水漫过脚踝,铁锈味混着腐臭在空气中弥漫。张小帅的刀刃抵住赵承煜颤抖的肩膀,刀尖在对方蟒袍上划出一道金线,"钩影计划到底是什么?"

  小主,

  赵承煜的喉结滚动,嘴角溢出黑血泡沫,突然诡异地笑了:"八月十五...祭天大典...当'尾钩'落入丙字炉,飞鱼丹成之时,就是这京城......"话音未落,他猛然咬碎口中的毒囊,黑血喷涌而出,胸前狰狞的疤痕在抽搐中绽裂,渗出带着金粉的黏液。

  "抓住他!"张小帅扑过去时,赵承煜的瞳孔已经涣散。苏半夏举着银簪冲下台阶,针尖的青光映出铁箱里散落的账册。最新一页记录着:"六月初三,丙字炉改建完成;七月十五,火器押运至城西雀金阁......"她的手指突然顿住——账本边缘画着半个飞鱼纹样,缺口处的金线纹路,竟与张小帅半年前遗失的袖口残片严丝合缝。

  地窖突然剧烈震颤,墙壁渗出幽蓝瘴气。张小帅拽起苏半夏后退,只见赵承煜的尸体在瘴气中膨胀,皮肤下的钩形血管爆裂,化作无数青铜钩刺向二人。绣春刀与银簪交织成光网,却无法阻止钩刺在地面腐蚀出深坑。"快走!这些瘴气有毒!"张小帅扯下衣襟捂住口鼻,余光瞥见角落暗门缝隙透出的火光。

  两人撞开暗门,扑面而来的热浪裹挟着硫磺味。地下丹房内,巨大的玄钩鼎悬浮中央,七道锁链缠绕着七具被剥去飞鱼服的尸体,正是先前棺中的"死者"。鼎炉底部刻着密密麻麻的生辰八字,最上方赫然是太子的名字。苏半夏的银簪剧烈震颤,簪头明珠映出墙壁上的刻字:"以龙脉为炉,以皇族为引,飞鱼七纹聚,乾坤倒转时。"

  "他们要在祭天大典用太子炼丹!"苏半夏的声音发颤。丹炉突然喷出黑紫色火焰,化作巨大的飞鱼虚影。张小帅感觉锁骨处的旧伤如烈火灼烧,三年前钦天监大火的记忆突然清晰——当时太子拼死护住的半枚铜符,边缘缺口竟与眼前玄钩鼎的锁孔完全吻合。

  地面的镇魂阵图逆向旋转,被困的尸体发出非人的嘶吼。张小帅扯开衣领,将铜符按在伤口上,鲜血顺着符文流淌。"苏姑娘,去通知李大人!我来毁掉丹炉!"他纵身跃上鼎炉,却见赵承煜的尸体不知何时出现在火焰中,胸口疤痕化作巨大的钩爪,将他狠狠拽入丹炉核心。

  "想要阻止钩影计划?晚了!"赵承煜的声音混着chanting声回荡,"从你在赌场遗失袖口的那一刻,一切都在算计之中!"丹炉深处,数千支刻着飞鱼纹的火铳正在浇筑,熔炉的火舌舔舐着太子的生辰八字。张小帅的琉璃瓶在高温中炸裂,金粉与他的鲜血融合,化作锁链缠住玄钩鼎。

  千钧一发之际,地窖传来轰鸣。李大人率领东厂番子破墙而入,明黄密旨展开的刹那,龙须凤纹与丹炉邪光相撞。观星官们结印施法,金色星图笼罩丹房,却在触及飞鱼虚影时发出刺耳的金属摩擦声。苏半夏甩出浸满朱砂的绳索,缠住赵承煜的钩爪,银簪刺向丹炉锁孔。

  "以魂为引,以血为祭!"张小帅将全身内力注入铜符,锁骨疤痕迸发出耀眼光芒。他的鲜血与金粉融合,化作巨大的飞鱼虚影冲向玄钩鼎。赵承煜发出凄厉惨叫,他的身体开始透明化,皮肤下的钩形血管纷纷爆裂。丹炉在反噬中剧烈震颤,所有飞鱼纹火铳同时炸响。

  当第一缕晨光穿透雨幕时,百户府已成废墟。张小帅躺在苏半夏怀中,手中紧攥着半枚碎裂的铜符。李大人在焦土中找到半卷残页,上面写着:"八月十五,祭天台..."字迹戛然而止。而在京城最高的钟鼓楼,戴着青铜面具的神秘人转动罗盘,指针死死锁定着祭天台的方向。远处,运送火铳的车队正披着夜色驶向城西,车帘上绣着的飞鱼尾钩,在月光下泛着冰冷的光泽。

  钩影重临:暗流惊阙

  当第一缕晨曦刺破雨幕时,百户府已成废墟。焦黑的梁柱斜插在泥泞中,破碎的飞鱼补子残片沾着暗红血渍,在积水里随波沉浮。张小帅跪坐在瓦砾堆中,指腹反复摩挲着那张密信残页,上面"尾钩"二字在阳光下刺得人眼疼。他的锁骨处缠着浸血的布条,三年前的旧伤在昨夜激战中再次迸裂,此刻正隐隐发烫。

  "张大哥!"苏半夏踩着碎砖跑来,银簪在晨光中泛着冷光,簪头明珠映出她苍白的脸色,"李大人在城西雀金阁旧址发现了异常——地下密室里有新浇筑的铜模,形状像是......"

  "飞鱼火铳。"张小帅将残页塞进怀里,挣扎着起身。绣春刀的刀柄硌得掌心生疼,他想起昨夜赵承煜咽气前的狞笑:"当'尾钩'落入丙字炉,飞鱼丹成之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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