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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单元6:关键伏笔

民钩子’——比你的丹毒烈,比你的执念暖。”

  丹炉忽然发出“咔嚓”脆响,炉壁的飞鱼纹倒钩在蒜香与火光里裂成碎片,露出藏在夹层的血书——督主二十年前的绝笔:“小顺子留:仙药虚妄,民命为天。若执迷不悟,便让市井烟火,断你丹火执念。”血书的“天”字尾笔,正好勾住黑袍人指尖的“护”字残痕,像隔了二十年的、最后的拥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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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袍人的金红色瞳孔忽然褪去妖异的光,只剩眼底的血丝与泪痕。他望着丹炉里渐渐熄灭的火,看着自己枯槁的手——指甲缝里的“丙”字刻痕,不知何时竟被蒜香蚀成了“人”字。他忽然想起督主当年教他画糖画的午后:阳光晒着巷口的青石板,督主说“飞鱼的尾巴不该是钩子,该是护着百姓的手”。

  “原来……”他的枯手忽然捧起一捧丹炉灰,灰里混着“甲”“乙”“丙”字的指甲碎片,“我炼了二十年的‘仙药’,不过是用‘护民’的执念,铸了伤人的钩。”丹炉的余温烤着他半边丹毒疤痕,却让另半边未被灼伤的脸,浮出两行清泪——那是属于小顺子的、未被丹毒蚀尽的、终于清醒的泪。

  当卯时的钟声惊飞栖在密道顶端的蝙蝠,黑袍人摘下兜帽,露出满头白发里藏着的飞鱼胎记——尾端缺笔处,还缀着督主当年给的护民铃残片。他将残片放进张小帅掌心,枯手忽然按在阿吉发抖的左手上:“替我告诉巷口的孩子们……飞鱼的尾巴,该是暖的。”

  丹炉的余火渐渐熄灭,唯有炉壁的“护民”血字在晨光里忽明忽暗——那是督主的志,是小顺子的悔,更是千万个市井人用烟火攒的、永不熄灭的“护民光”。至于那身黑袍,此刻正躺在丹炉旁,兜帽里掉出半块没吃完的芝麻糖——糖纸上的“吉”字缺笔,竟在蒜香里显露出完整的“甜”字,像在告诉这世间:再深的丹毒执念,也敌不过市井里的一口甜、凡人心中的一丝善。

  《悬案缉凶录·拾贰:丹火劫数》

  三、暗码攻心:当名册撞上权谋

  西苑丹炉的青焰舔着炉壁,将曹公公蟒纹补子上的金线映得妖异。他膝盖磕在丹炉旁的青砖上,额角的汗渗进砖缝,惊起几只沾着硫黄粉的蚂蚁——那些蚂蚁正沿着砖面的飞鱼倒钩爬行,像极了花名册上“试药人”的血色名录。

  “师尊,那张小帅已破译到‘工序暗码’!”他的蟒纹袖口蹭过丹炉边缘,指尖的焦痕在火里发紧,“昨夜吉祥糖铺的‘试药花名册’被盗,如今市井都在传‘飞鱼纹是索命钩’……”

  黑袍人枯槁的手忽然按在丹炉上,青灰色指甲缝里的“丙”字甲屑落进火中,腾起的青烟竟凝成飞鱼倒钩的影子:“花名册算什么?”他忽然转身,金红色瞳孔扫过曹公公额角的汗,“当年督主藏在市井的‘护民钩’,不也被本宫炼成了‘试药符’?”枯手忽然掐住曹公公的下巴,指甲尖抵着他喉结,“记住——陛下要的是‘仙药’,不是‘试药人’的破名册。”

  躲在丹炉后的阿吉攥紧袖里的“蒜香警报铃”,左手抖得几乎握不住银针——眼前黑袍人指尖的“丙”字刻痕,竟和他在花名册上看见的“小顺子”字样一模一样。他忽然想起九爷的话:“枯手当年是督主捡的乞儿,丹炉爆炸时替督主挡了火。”

  “可花名册上有陛下的‘试药记录’!”曹公公的蟒纹补子上落了层青灰,“富商、小吏、甚至西苑杂役……全是给陛下试毒的‘药引子’,若被张小帅呈给内阁……”

  “慌什么?”黑袍人忽然松开手,枯槁的指节敲了敲丹炉的“火门”——那里刻着督主当年的血书残页,“本宫早把‘花名册’换成了‘替死鬼名录’。你瞧这第三道倒钩……”他忽然夹起一片带“丁”字刻痕的指甲,丢进炉中,青烟里竟浮现出曹公公的蟒纹影子,“新的‘试药人’,该轮到那些乱嚼舌根的言官了。”

  丹炉忽然发出“嗡嗡”轰鸣,像无数指甲刮擦金属的刺耳。阿吉的警报铃“叮铃”轻响——红线微颤,蓝线未断,说明黑袍人此刻的“丹火执念”里,竟藏着极淡的“护民残念”。他低头看着掌心的糖纸残片——老孙头临终前攥的飞鱼纹,倒钩处的血痕竟在青焰下显露出“顺”字残笔,那是小顺子当年的小名。

  “师尊英明!”曹公公叩首时,额头磕在丹炉砖上,竟把砖面的飞鱼倒钩磕掉一块,露出底下刻的“护民”二字——那是督主当年偷偷刻的,此刻被曹公公的血染红,“奴才这就去散布消息,说花名册是张小帅伪造的‘反间计’,再让东厂缇骑……”

  “不必。”黑袍人忽然望向丹炉深处,那里沉睡着督主当年的护民铃残片,“市井蝼蚁最爱听‘真相’——就让张小帅拿到‘真名册’,再让他们看看……”他的枯手忽然蘸着丹炉药浆,在砖面画出扭曲的飞鱼纹,“这‘试药钩’的尽头,是陛下的‘仙药鼎’。”

  躲在通风口的九爷捏紧旱烟杆,烟袋里的“乙”字指甲屑簌簌落下——那是从李公公尸身取的,此刻混着曹公公的血,竟在石缝里拼成“忠”字残笔。他忽然想起督主遗诏的最后一句:“当丹火映出民心,便是权谋崩裂时。”

  “大人,动手吧!”阿吉忽然将“蒜香爆火粉”塞进丹炉火门,“九爷说过,枯手的‘丹火劫数’,就应在‘丙时三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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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小帅的绣春刀猛地劈向丹炉砖缝,刀刃触到黑袍人指尖的瞬间,却忽然顿住——对方指尖的“护”字刻痕,竟与督主护民铃的缺口严丝合缝。他忽然想起花名册第一页的“小顺子”,想起督主教那孩子画糖画的模样:“飞鱼尾巴要弯弯的,像护着糖画的手。”

  “小顺子,督主当年……”他的刀尖擦过黑袍人指尖,却削落一片丹毒痂皮,露出底下未被灼伤的皮肤——那里纹着极小的飞鱼,尾端是温柔的弧,不是噬人的钩。

  黑袍人忽然愣住,金红色瞳孔里的妖异渐渐褪去,只剩眼底的血丝与泪光。他望着丹炉里翻涌的药浆,看着曹公公惊恐的脸,忽然笑了——不是阴鸷的笑,是属于小顺子的、终于清醒的笑:“原来督主说得对……”他的枯手忽然按在张小帅护民铃上,“护民的钩子,从来不该是丹火,是这市井的烟火、凡人的善。”

  丹炉的青焰忽然转为透亮的红,像督主当年举着灯笼走过巷口的光。曹公公惊恐地看着黑袍人指尖的“护”字显形,看着丹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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