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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单元6:验尸奇谭

当铺后巷的土,和东城根的不一样。”

  后院的蒜苗在夜风里晃了晃,叶片上沾着的水珠滚进“鬼头锅”残片的缝隙里,映出半轮残月。张小帅蹲在花坛边,看着小李递来的密报——半张烧焦的纸,上面隐约可见“西苑…试药人…飞鱼纹”的字样。老王凑过来,旱烟杆敲了敲密报边缘:“格老子的,难不成皇帝老儿吃的‘仙药’,是拿活人练的?”

  “嘘——”张小帅突然抬头,看见小陈抱着卷宗站在九曲走廊尽头,正对着墙上的“尸斑显色对照图”和八卦镜发呆。月光穿过窗纸,在他身上投下斑驳的影子,像幅被揉皱的《洗冤集录》,偏偏在胸口位置,映出个模糊的飞鱼纹轮廓——和死者们贴身衣物上的符号,一模一样。

  《悬案缉凶录·贰:凶宅焕新》

  二、装备库的“土味黑科技”

  装备库的木门“吱呀”推开时,十二声铜铃响得震耳欲聋——大牛正抱着“锅盖盾2.0”往墙上挂,门板边缘的铃铛被蹭得乱晃,惊飞了窗台上的麻雀。这盾牌足有半人高,原是老宅的榆木大门,被阿吉包了层带毛刺的铁皮,盾面用碳笔歪扭地画着头牛,牛角顶着团火苗,旁边标着“牛气冲天”四个崩字,笔画间还沾着没擦干净的蒜苗汁。

  “轻点晃!”老王拎着绣春刀冲进来,刀鞘上“专治不服”四个字在阳光下泛着毛边——那是他用凿子歪歪扭扭刻的,“再把铃铛晃掉,明儿东厂来了拿啥报警?”

  大牛挠头傻笑,指尖戳了戳盾牌内侧的弹簧:“这弹簧才好用呢!昨儿俺拿它撞门,铃铛响得跟打雷似的,把老王你吓得往茅房跑——”

  “放你娘的屁!”老王抬脚踹他屁股,刀鞘却不小心磕在盾牌上,“叮铃”一声脆响里,他突然压低声音,“看见没?盾牌画的这牛,牛角朝右弯,跟咱在死者袖口看见的飞鱼尾巴倒钩…有点像?”

  大牛把脸凑到盾面,鼻尖几乎蹭到碳笔印:“不像啊!牛有角,鱼有鳞…不过这火苗子,倒跟西苑飘来的丹火气似的——上次大人说那气味像烧焦的蒜苗,俺今儿炖排骨就烧糊了…”

  “滚!”老王笑骂着转身,绣春刀在刀鞘里发出清响。这刀是他祖父传的,刀身有三道浅疤,据说是当年斩过流寇的血痕,如今被他磨得能照见人影,唯独刀鞘上的“专治不服”总被小李笑话:“王哥,您这刀鞘刻字,跟街头混混的纹身似的,没点官威。”

  “官威?”老王每次拔刀都要刮着刀鞘念一遍,“老子这刀,专砍东厂的歪门邪道——上次曹锐那孙子抢案,老子刀鞘往他腰牌上一磕,他脸色比死人还白!”

  三、当“警报装置”撞上日常

  申时三刻,装备库的铃铛突然“叮铃哐啷”响成串——是阿吉在调试新机关。这瘦子蹲在盾牌旁,手抖得像筛糠,却能用镊子精准地往铃铛眼里穿铜丝:“大人您瞧,这十二个铃铛分三组,东边响三声是‘东厂来探’,西边响五声是‘线人报信’,要是全响…”他突然打了个喷嚏,镊子掉进盾牌缝里,“全响就是…有人撞盾了!”

  张小帅盯着盾牌内侧的弹簧,指尖蹭到点铁锈:“上次大牛用这盾牌挡门,弹簧勾住了小李的衣角,差点把他绷到房梁上——阿吉,能不能把弹簧劲调小些?别回头没防住敌人,先把自己人弹飞了。”

  “调不了!”阿吉从盾牌缝里捞出镊子,夹着块碎铁皮晃了晃,“这弹簧是从铁匠铺废犁上拆的,劲儿大才响得亮——您听,大牛在隔壁啃窝头,铃铛都跟着震呢!”

  小主,

  果然,隔壁传来大牛的嘀咕声:“盾牌不能吃,窝头能…老王你别抢我咸菜!”紧接着“当啷”一声,像是绣春刀鞘磕在桌上,老王的骂声混着铃铛余响飘进来:“格老子的,你拿盾牌当菜板切咸菜?上面还有老子刻的‘牛气冲天’呢!”

  “怕啥?”大牛的声音带着含糊的咀嚼声,“俺在‘牛’字底下划了道,改成‘牛气冲天干饭’了——多贴切!”

  张小帅忍笑翻了翻装备清单,突然看见老王的绣春刀保养记录:“上月刀鞘刻字,耗去刻刀三把;本月弹簧调试,撞坏铜铃五个…老王,你这刀鞘‘专治不服’,咋把咱们自己的装备治得服服帖帖?”

  “嗨,那是咱装备有灵性!”老王推门进来,刀鞘往桌上一磕,铃铛应声而响,“您瞅这盾牌,画着牛气冲天,实则是‘牛掰护盾’——上次东厂番子拿水火棍砸,铁皮凹了个坑,盾牌纹丝不动,反把那孙子震得手麻!”

  四、刀鞘与盾牌的“玄学开光”

  戌时,装备库点起油灯,老王抱着绣春刀坐在盾牌旁,旱烟杆敲着刀鞘念咒似的嘀咕:“专治不服,专治不服…明儿要是再遇着曹锐,老子先拿刀鞘磕他脑袋,再用盾牌拍他屁股!”

  大牛趴在盾牌上画新纹路,碳笔在“牛气冲天干饭”旁边添了个啃窝头的小人:“老王你这刀鞘刻字,不如俺盾牌画画实用——你看,上次小李被东厂追,躲在盾牌后头,番子瞅见‘牛气冲天’四个大字,还以为咱们背后有牛府撑腰呢!”

  “屁的牛府!”老王弹了记旱烟锅,烟灰掉在盾牌边缘的铃铛上,“老子这刀鞘,刻的是心气——当年祖父说,刀鞘硬,人腰板才硬,甭管东厂多大官,见了咱这‘专治不服’,就得掂量掂量!”

  正说着,窗外传来“喵”的一声——是小李的暗号。大牛立刻翻身而起,盾牌往臂上一挎,弹簧“咔嗒”弹开,十二声铃铛惊得院中的蒜苗抖了抖:“大人,该去接密报了!老王你带刀没?”

  “废话!”老王拔刀出鞘半寸,刀身映着盾牌上的“牛气冲天”,竟像给刀刃镀了层荒诞的光,“今儿要是遇着东厂暗桩,老子先用刀鞘磕他手腕,再让你拿盾牌把他扣在地上——就跟你上次扣住偷菜的野猫似的!”

  “那不一样!”大牛摸着盾牌上的啃窝头小人,“野猫怕俺的盾牌画,东厂番子怕老王你的刀鞘字——咱这装备,自带‘玄学开光’!”

  夜风卷着蒜苗香灌进装备库,盾牌边缘的铜铃轻响,刀鞘上的“专治不服”四字在油灯下忽明忽暗。张小帅倚在门框上,看着这俩活宝扛着“土味装备”往外走,突然想起陈九爷说过的话:“办案子啊,靠的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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