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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单元6:东厂来抢功续

原来都在拼一个真相:所谓“离火焚龙”,从来不是焚别人,是让这把烧了无数人的丹砂火,烧回它该去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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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厂的梆子声突然近在咫尺,铁靴踏碎地窖楼梯的瞬间,张小帅将鎏金药瓶塞进镇魂铃暗格。玉扳指、银锭、碎瓷、血布片轰然嵌合,“天子焚火”纹在地面投出巨大阴影——明黄冕旒裹着离火,龙爪攥着玄龟,玄龟驮着算筹,算筹上的“皇帝”二字,此刻看着倒像“囚皇”。炭油灯在风里摇曳,却照得清暗格里的丹砂粉——那不是药,是无数个“马员外”“老王”们的血,凝在鎏金瓶底,等着在寅时三刻,烧开这口困了天下人的丹炉。

  “抓!”档头的刀光劈来,却被镇魂铃的光芒弹开。张小帅望着远处豹房腾起的火光——这次不是丹砂红,是算筹阵里“人”字的金,混着玄龟背甲的青。鎏金药瓶在暗格里发烫,瓶身“离火纹”的焰角扫过算筹“皇帝”位置,竟将竹棍上的丹砂甲虫震得振翅——那不是符号,是千万个被炼成丹砂的魂,借着镇魂铃的光,在离火里挣出个“人”形,站在丹炉与权阉的灰烬上,等着让这世道见见,什么叫“人火胜天”。

  更夫的梆子声再次响起,已是“寅时初刻”。张小帅握紧镇魂铃,掌心的烫疤忽然剧痛——不是灼伤感,是热流顺着血管涌进心脏,像马员外的血、老王的血、无数个“张旗校”们的血,在暗格里汇成河,冲着鎏金药瓶的“离火纹”奔去。他忽然想起马员外说过的最后一句话:“丹砂非药,是醒世的火。”

  此刻,这把火在镇魂铃里烧得正旺,映着算筹阵中央的“皇帝”位置——那里的竹棍早已崩裂,碎成的竹片上,“离火纹”“龙鳞爪”“玄龟甲”混在一起,却拼成个再简单不过的字:“人”。而豹房方向的丹炉,正传来“轰隆”的炸裂声——不是丹成,是炉毁,是无数个被符号困住的“人”,借着这把丹砂火,烧碎了密室里的拼图,让天光,终于照进了这腌臜的权阉窝。

  炭油灯在爆炸声中熄灭,黑暗里,镇魂铃的光却愈发耀眼。张小帅摸着暗格里的鎏金瓶,瓶身“离火纹”的棱角硌着掌心,却不再是伤人的刺——这是火种,是马员外用命攒下的、让世人看清真相的火种。而地上的算筹碎片,此刻正被夜风卷着,往豹房方向飘去,每片竹片上的符号,都在黑暗里闪着光:那是“人”的光,比丹砂红,比鎏金黄,比任何权阉的阴谋,都亮堂。

  远处传来百姓的惊呼声,却混着更夫颤抖的梆子声——这次不是“闭户息灯”,是“天光大亮——邪祟尽散——”。张小帅望着窗外渐白的天际,忽然觉得掌心的烫疤凉了下来——不是愈合,是这把烧了太久的丹砂火,终于要在“人”的光里,慢慢熄了。而密室里的符号拼图,此刻早已拼完——不是权阉的网,不是丹炉的灰,是个“人”字,顶天立地,站在所有阴谋的尽头,等着让这天下,重新见见,什么是“人”,什么是“人该有的世道”。

  第三章 密室里的符号拼图

  三、御药房的蚂蚁洞

  卯时的晨光刚爬上井台青瓦,小囡的布鞋碾过沾着药粉的柳絮,跑起来时羊角辫上的红头绳甩成两道弧线:“刘掌柜说,昨儿看见宫里采办的马车装了十七箱赤硝——比去年整整多三倍!”她摊开掌心,浅粉色粉末间混着几粒黑色小点,“药童还说,豹房的小公公们都在传,这次要炼能让陛下‘白日飞升’的仙丹呢。”

  张小帅指尖碾过她掌心的赤硝,粉末里的黑点突然爬动——是极小的红蚂蚁,触角沾着丹砂似的红粉。他忽然想起昨夜算筹阵灰烬里的鎏金瓶,瓶底“寅时三刻”的刻痕旁,也曾粘着这种带粉的蚂蚁,当时以为是地窖潮气引来的,此刻看来,倒像御药房特有的“守药蚁”——只吃带硫黄的丹砂粉,是宫里炼丹房用来试药的活引子。

  “赤硝多三倍,硫黄呢?”他望着慈幼院墙角的蚂蚁洞,洞口堆着的土粒里掺着极细的银粉,像极了马员外残页里“丹砂配比”旁的修改痕迹。小囡踮脚指着远处:“刘掌柜说硫黄早断货了!西市三家药铺的掌柜昨儿都被顺天府叫去问话,回来时袖口都沾着……”她忽然噤声,盯着张小帅胸前的镇魂铃——青铜纹路间卡着半片柳絮,沾着的赤硝粉此刻正往暗格里渗,竟和铃内“天子焚火”纹的焰角严丝合缝。

  镇魂铃突然发出极轻的“咔嗒”响,暗格里的鎏金瓶因赤硝粉的渗入微微发烫。张小帅想起半月前在豹房外看见的场景:皇帝攥着的鎏金瓶上,“离火纹”焰角处嵌着的龙鳞,此刻在他眼里竟化作蚂蚁触角——那些所谓“飞升丹”的配方,怕不是用赤硝引火、硫黄固形,再拿活人血来“凝魂”,就像马员外残页里被火焚去的半句:“以蚁噬骨,以火炼魂”。

  “小囡,你记不记得李公公出殡那天,纸人手里的拂尘?”他忽然蹲下身,替她拂开额前沾着药粉的刘海,“穗子上掉的不是金粉,是赤硝——那时我以为是殡葬铺的讲究,现在才明白,那是给豹房丹炉‘引火’的标记。”话音未落,墙角蚂蚁洞突然涌出大群红蚂蚁,触角上的红粉在晨光下泛着微光,竟排成极小的“火”字,正对着慈幼院后厨方向——那里堆着给宫里送的纸扎祭品,竹架上的“离火纹”,此刻看着倒像蚂蚁啃食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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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牛抱着药筐闯进来,筐里的艾草颠出大半:“头儿!御药房的小顺子偷跑出来,说王承恩昨儿砸了三副药柜——就为了找‘赤硝受潮’的茬儿,可药柜底下的蚂蚁洞……”他掀开筐底暗格,露出片染血的药单,“赤硝入库单上的批红,竟和陛下在豹房写的‘丹’字一模一样,连笔锋里的缺角……都像被蚂蚁啃过。”

  药单上的“赤硝”二字被红笔圈了又圈,圈痕边缘果然有细密的齿印,像蚂蚁啮咬的痕迹。张小帅摸出镇魂铃,暗格里的鎏金瓶此刻因赤硝粉的堆积,“离火纹”竟渐渐显出立体的焰形,焰心处卡着的蚂蚁尸体,触角正指着药单上“飞升丹”的“升”字——右半边的笔画,分明是“赤”字去掉火旁,再嵌进“硝”的石部。

  “御药房的蚂蚁洞……”他忽然想起王承恩袖口的东珠甲虫,触角圆点比寻常多一颗,此刻看来,那第四颗该是“赤硝”的“赤”——用蚂蚁守药,拿赤硝引火,再借“飞升”的由头,把活人炼进丹炉。而慈幼院井台的柳絮沾着赤硝,根本不是偶然——这挨着内官监后巷的院子,早就是权阉们“炼药链”上的一环,连蚂蚁都被喂成了带丹砂粉的“活符号”。

  更声从远处传来,竟是本该巳时才有的“卯时三刻”——打更人乱了节奏,必是豹房方向出了变故。张小帅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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