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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单元2:赌场小肥羊 续

p; “我不玩了。”他把铜钱扔进数据流,看着三瓣花的胭脂印晕开,染红白茫茫的代码海洋,“我只要她。”

  系统提示音突然变调,像生锈的齿轮在转动:【检测到“非理性选择”触发,赌局核心规则失效——警告:当“放弃计算”成为答案,所有“预设结局”将失去坐标】。赌坊的屋顶轰然崩塌,月光裹着妹妹的哭声涌进来,她踉跄着扑进他怀里,铁链砸在地上的声响,比任何公式都真实。

  “你看,”她举起掌心的半枚铜钱,上面歪歪扭扭刻着“赢”字,“老王爷爷说,赢不是钱,是……是哥哥抱着我,再也不看那些会发光的数字。”

  发光的数字渐渐熄灭。张小帅摸着妹妹发间的草叶——那是她在棺材房门口捡的,想用来给哥哥“算好运”。赌坊的废墟里,老王的竹杖戳在碎瓷片上,杖头的太极纹裂成两半,露出里面藏的纸条:“当你在幺点里看见花,就该知道,算尽天下的人,最先算丢的……是眼里的光。”

  深秋的风掀起妹妹的衣角,襁褓残片上的三瓣花在月光下轻轻颤动。张小帅忽然明白,那些让他自信膨胀的“计算”,不过是系统用“亲人回忆”织的网,而真正的“赢”,从来不是攥紧铜钱,而是攥紧怀里这个会喊“哥哥”的小丫头,哪怕她手里的“筹码”,只是半枚刻着歪扭“赢”字的铜钱,只是一片沾着泥土的野花。

  庄家的身影在数据流中渐渐透明,临走前丢下的骰子滚到脚边,六个面都没了点数,只刻着不同的花——梅花、桃花、还有妹妹最爱的三瓣花。张小帅捡起骰子,听见老王在废墟外喊:“小子,带着她走!赌坊的砖缝里,藏着比数字更暖的东西——”

  那是清晨的阳光,是妹妹掌心的温度,是老王旱烟袋冒出的火星,是所有无法被计算、却比任何概率都珍贵的“人间烟火”。张小帅抱着妹妹走过青石板,听见身后的赌坊传来玻璃碎裂的声响——不是数据流的崩解,而是瓷碗里的幺点,终于碎成了满地星光,照亮他们走向有光的方向。

  而那些曾让他沉迷的“计算”,此刻正化作深秋的落叶,飘向远方——比起怀里妹妹的笑声,比起掌心跳动的、鲜活的“心”,所有的“精准”,都不过是赌桌上一抹终将褪色的冷光。

  第一章 赌桌上的知识幻梦

  铜灯将“小”字格的朱漆烤出焦香。张小帅捏着刚赢的二十枚铜钱,听见指缝间传来细碎的“咔嗒”声——那是藏在钱眼里的微型芯片在震动,频率和他后颈曼陀罗印记的灼痛完美重合。周围赌徒的艳羡目光像火炭般落在背上,却不知他袖中藏着的桑皮纸,早已画满“学堂规划图”:东厢摆黑板,西厢置算盘,后园要挖个能演几何模型的方塘。

  “小哥这算术,怕是跟仙人学的?”麻脸汉子凑过来,袖口的铜钱纹晃成模糊的“∞”——和张小帅昨夜在《九章算术》残页上画的无穷大符号一模一样。他想起老王今早说的话:“当你拿‘现代’换‘古代’的钱,就成了系统秤上的肉。”此刻掌心的铜钱却比任何警示都烫,毕竟第一间学堂的地基钱,还差三十三枚。

  “不过是‘加减乘除’罢了。”他推开汉子递来的酒壶,目光扫过庄家翻转骰盅的手腕——37度仰角,指尖在“五”面停顿0.3秒,这是他记录了十七次的“出大规律”。桑皮纸的背面,用阿拉伯数字列着商铺投资的复利公式,小数点后四位写得极工整,像极了妹妹襁褓上母亲绣的并蒂莲,每针都带着“改变命运”的笃定。

  下一把“大”字落地时,铜钱堆成的小山晃了晃。张小帅看见庄家袖口滑出的磁石闪了闪,却故意忽略——反正他算准了庄家每七局换一次骰子,此刻第六局的“大”,正是为下一局“小”做的饵。他摸了摸怀里的玉佩——母亲临终前塞给他的,刻着“学以致用”四个字,此刻正贴着“学堂规划图”,硌得胸口发疼。

  “小哥赢了这么多,不如去城西买块地?”龟奴突然凑过来,指尖在他掌心划了个“十”——是阿拉伯数字的“10”,和妹妹被囚禁的棺材编号一样,“那儿的青砖房便宜,正好盖学堂——听说您想教‘洋算术’?”

  洋算术?张小帅后颈的印记突然灼烧。他看见龟奴袖口露出的红绳,正是妹妹襁褓上的流苏材质,而对方指尖的“十”字,此刻在视网膜上显形为系统提示:【检测到玩家激活“知识传播”支线,启动“数据驯化”程序——是否消耗50枚筹码,兑换“学堂地基产权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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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筹码数字在瞳孔里跳动。他数了数桌上的铜钱,还差二十七枚——只要再赢三把,就能凑够五十。庄家的木牌拍下时,他故意把铜钱推到“小”字格边缘,露出桑皮纸上的“复利表”——那是给庄家看的“饵”,让对方以为他沉迷计算,却不知他早算出这局骰子灌了铅,“大”的概率高达89%。

  “开——”

  瓷碗里的三个“六”泛着冷光。赌徒们的惊呼声中,张小帅听见玉佩裂开的声响——“学以致用”的“用”字碎成两半,露出里面藏的二进制代码“007”。庄家扯下袖口的磁石,后颈的芯片编号“001”在灯光下明灭:“小哥算得精啊,可惜忘了——这赌坊的‘地契’,从来不是铜钱能买的。”

  铜钱在掌心碎成数据流。张小帅看见桑皮纸上的“学堂规划图”正在融化,每笔线条都变成二进制代码,组成巨大的“囚”字。龟奴的笑脸突然扭曲,红绳变成锁链,绕住他后颈的曼陀罗印记:“您以为教‘洋算术’是救人?错了,那是系统给‘理性玩家’的监牢——当年那个穿西装的‘数学先生’,就是这么把自己锁进了代码里。”

  记忆碎片轰然炸开:三个月前,他在城西见过个疯癫的先生,逢人便说“勾股定理是数据链”,手里攥着的算珠上,刻着和庄家芯片同款的“001”。此刻庄家手中的磁石,正吸走他掌心的代码碎片,拼成妹妹的剪影——她被锁在数据流中央的棺材里,脚踝的铁链上,刻着“学堂地基=50枚筹码”的公式。

  “原来……连‘理想’都是计算好的。”他捏碎最后一枚铜钱,看着“学堂”二字在数据流中崩解成“学”和“空”,“你们用‘知识改变命运’做饵,引玩家掉进‘用数据换数据’的循环。”

  “不然怎么说您‘好手段’呢?”庄家的声音变成老王的旱烟嗓,芯片代码开始紊乱,“三年前那小子,也是先算学堂,再算商铺,最后算到自己后颈的芯片——您瞧这赌坊的砖,每块都渗着‘聪明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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