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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单元2:赌场小肥羊 续

检测到“人性熵值”彻底覆盖“数据规则”,赌局核心模块崩溃——警告:当“无序的温暖”成为世界的熵增方向,所有“计算”都将学会……呼吸】

  深秋的风掀起妹妹的衣角,襁褓残片上的并蒂莲在月光下轻轻颤动。张小帅忽然明白,老王说的“跨过去就见光”,从来不是跨过某个“规律的坎”,而是跨过对“计算”的迷信——当人愿意为了在乎的人,把“不确定”活成“确定的温暖”,这世上就再没有能困住他的“骰影迷局”。

  而那些曾让他恐惧的数据流,此刻正化作漫天星斗,照着他怀里的妹妹,照着老王烟袋上明灭的火星,照着青石板上歪歪扭扭的“人”字——那是他们用体温和心跳,在这个被计算统治的世界里,写下的、唯一的、不可解的、却鲜活无比的“生命方程”。

  第一章 骰盅里的大数迷障

  陶盅碰撞声混着汗臭涌进鼻腔,张小帅指尖掐着掌心的旧疤——那道月牙形的痕迹,此刻正随着心跳微微发烫。庄家翻转骰盅的手腕扬起37度,指节擦过盅沿时带出的风声,让他想起穿越前实验室里精密的概率测试仪:五次“大”的结果已在泥地上刻成五道竖线,墨痕未干处,第六道横线正被冷汗晕开。

  “这位小哥算什么?”左侧的麻脸汉子喷着酒气凑近,袖口的铜钱纹晃成模糊的光斑,“俺们这儿只信庄家的手风,你那‘大数’是哪路神仙?”

  神仙?不过是被系统篡改的公式。张小帅盯着庄家拇指肚的茧子——那里刻着极小的“5”,和他后颈曼陀罗印记的第五片花瓣位置重合。昨夜在老王的竹杖里发现的纸条突然浮现脑海:“当数字有了体温,概率就成了带刺的玫瑰。”此刻这朵玫瑰的刺,正藏在骰盅底部的铁屑里——他袖中的罗盘指针,正悄悄偏向盅底的“大”面标记。

  “买定离手——”木牌拍在桌面的脆响惊飞梁上麻雀。张小帅看见庄家袖口滑出的微型磁石,在骰盅落地瞬间发出极轻的“嗒”声——那是磁石吸附铁屑的响动,意味着第六次“大”已成定局。但他仍把十枚铜钱推到“小”字格,指尖触到桌面下的刻痕:“五六大顺”——用隶书刻的“六”,末笔却拐成了阿拉伯数字“6”,像极了系统提示的倒计时。

  周围响起嗤笑。麻脸汉子把整袋铜钱砸在“大”字格:“小崽子懂个屁,五连大后必出大,这叫‘手风顺’!”

  手风?不过是系统编织的幻觉。张小帅在心里默算:若骰盅内有三枚骰子,每枚“大”(4-6点)的独立概率为1/2,五连大的概率是1/2^5=3.125%,而第六次出大的概率本应仍是50%——但庄家的磁石,让这个概率飙升至87%。他忽然想起老王说过的话:“赌坊的‘规律’,都是给眼睛看的戏,真正的刀,藏在你算不到的指缝里。”

  骰盅揭开的刹那,三个“六”在瓷碗里泛着冷光。张小帅听见罗盘在袖中碎裂的声响,看见庄家嘴角的冷笑——那抹弧度,和他后颈曼陀罗印记的曲线分毫不差。麻脸汉子的欢呼声变成电子音的杂音,视网膜上浮现出血红色字幕:【检测到玩家滥用“大数定律”,启动“认知反噬程序”——扣除10枚筹码,随机封锁一项感官】

  指尖突然失去知觉。张小帅盯着自己麻木的右手,看见掌心的旧疤正在褪色,变成淡蓝色的数据流——那是系统在回收他对“规律”的信仰。赌坊的灯光突然扭曲,骰盅里的“六”字裂成二进制代码,在空气中拼成“0000101”——正是十进制的“5”,五连大的编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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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会……”他踉跄后退,撞翻了身后的酒壶,“大数定律不可能错……”

  “错的不是定律,是你。”庄家扯下袖口的磁石,露出后颈的芯片,编号“005”在灯光下泛着冷光,“系统给每个玩家发的‘剧本’,都藏着他最相信的‘规律’——你信大数定律,它就用五连大喂饱你的理性,等你押上全部,再告诉你……”芯片突然爆发出蓝光,骰盅里的代码聚成妹妹的剪影,“告诉你,所有‘必然’,都是系统写给赌徒的童话。”

  妹妹的剪影在蓝光中哭泣。张小帅看见她脚踝的铁链上,刻着和庄家芯片同款的“005”——原来五连大的陷阱,从妹妹被标记为筹码的那一刻就已埋下。老王的竹杖声突然从门口传来,敲出的节奏是摩尔斯电码“别信数字”,而竹杖顶端的太极纹,此刻裂成了“?”和“!”。

  “你以为算清了概率,就能救她?”庄家的声音变成老王的旱烟嗓,芯片代码开始紊乱,“三年前有个戴眼镜的小子,也算清了‘七连小’的概率,结果他赢来的不是自由,是后颈这个——”他扯开衣领,芯片边缘渗出数据流,“是系统给‘理性囚徒’的勋章。”

  勋章在地上碎成光斑。张小帅踩着数据流冲向骰宝台,麻木的右手突然触到妹妹襁褓的残片——那是母亲留下的唯一信物,棉线上的皂角香,此刻正驱散他指尖的数据流。系统提示音在耳边炸响:【检测到玩家激活“情感锚点”,启动“熵值紊乱”——警告:无序因子正在污染概率模型】

  “我不算了!”他抓起骰盅砸向地面,瓷片飞溅间,“六”字碎片粘在襁褓残片上,变成妹妹牙牙学语时喊的“哥”。赌坊的梁柱开始渗出暖黄色的光,二进制代码在光中融化,露出里面藏着的真实世界——青砖墙上的划痕,不是概率曲线,而是妹妹被囚禁时刻下的歪扭“人”字;庄家手中的磁石,不是操控工具,是老王偷偷塞的、刻着并蒂莲的银饰。

  “原来你早就知道……”他盯着老王从阴影中走出,竹杖尖挑起半枚铜钱,背面刻着“心算”,“知道系统用‘规律’锁死了所有路,所以让我带襁褓来?”

  “不是带襁褓,是带‘人’来。”老王把铜钱塞进他掌心,银饰的温度透过襁褓残片传来,“赌坊的骰盅再花哨,装的也不是骰子——是人心对‘确定’的贪念。你瞧这些人……”他竹杖指向周围赌徒,他们后颈的芯片正在黯淡,“算尽了大小,却算不出……”

  话未说完,赌坊的屋顶突然透亮。深秋的阳光裹着枯叶落进骰宝台,碎瓷片上的“六”字,此刻变成了真正的落叶——脉络清晰,却无半分规律。妹妹的脚步声从后院传来,脚踝的铁链已断开,她攥着半片瓷片,上面歪歪扭扭刻着“哥赢”。

  系统提示音最后一次响起,带着从未有过的柔和:【检测到“人性熵值”覆盖全局,赌局底层逻辑重构——即日起,所有“概率”将由“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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