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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单元结尾 & 溺水案启幕续

潮水翻涌:河道里的浮尸、野狗叼来的布料、死者手中的铜钱......所有线索在此刻轰然串联。

  "你们用活人献祭,残害无辜!"张小帅怒吼着冲向祭坛。激烈的战斗在血月的笼罩下展开,铜鼎中的墨绿色液体化作万千银蛇腾空。当他将收集到的玄蛇令、孔雀绿绸缎和羊皮卷嵌入祭坛凹槽的那一刻,整个地下室亮起刺目的金光。

  玄蛇虚影发出不甘的怒吼,王百户和周成的身体开始透明化。消散前,周成咬牙切齿道:"玄蛇卫不会终结..."随着金光散去,祭坛中央露出一个暗格,里面整齐码放着八枚玄蛇令——正是二十年前波斯商队失踪的宝物。

  黎明的第一缕阳光刺破云层时,张小帅站在云锦坊的废墟上。手中的玄蛇令已经碎裂,但内侧的西域文字拼成一行:血脉即钥匙,心火可焚天。浊河的水面上,漂浮着玄蛇纹灯笼的残片,蛇瞳处的朱砂点在阳光下诡异地开合。飞鱼服下的暗纹仍在微微跳动,提醒着他——这场与黑暗的博弈,才刚刚开始。而那截挂着绸缎的断枝,终将成为撕开玄蛇卫阴谋的关键缺口。

  小主,

  玄蛇谶语

  腐叶在深秋的寒风中打着旋儿,掠过第三具尸体青灰肿胀的面庞。张小帅蹲下身时,飞鱼服下的暗纹突然灼痛如炙,那些蛰伏的蛇形符号在皮肤下游走,仿佛要冲破血肉桎梏。当衙役递来用油纸包裹的半块玉佩,羊脂玉上盘绕的玄蛇与铜钱纹路严丝合缝,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这些线索绝不是巧合,而是指向一个庞大而可怕的阴谋。他想起三个月前那场突如其来的"暴毙"——明明饮下王百户赏赐的庆功酒,却在当夜七窍流血而亡。可当他在乱葬岗醒来时,怀中莫名多了半枚焦黑的玉佩残片,与眼前这枚竟能拼合。还有老王临终前的模样,老人咳着血将半张烧焦的图纸塞进他手里,浑浊的瞳孔倒映着暴雨,却在说出"玄蛇库"三字时被淬毒弩箭洞穿咽喉。

  "张百户,河岸西北方向发现车辙印!"衙役的禀报打断思绪。张小帅起身望向远处,云锦坊的飞檐在暮色中宛如巨兽獠牙。他记得三日前暗访时,在绸缎庄后巷捡到的孔雀绿绸缎碎屑,与死者指甲缝里的纤维如出一辙;更记得王百户看向他时那阴鸷的目光,金丝眼镜后的眼神像淬了毒的蛇信。

  夜幕降临时,张小帅独自潜入百户所档案室。油灯在穿堂风中摇晃,他翻出二十年前波斯商队遇劫案的卷宗。泛黄的纸页间,一幅描绘玄蛇图腾的插图让他浑身发冷——图中玄蛇缠绕九枚玉珏,与手中玉佩、铜钱上的符号分毫不差。更骇人听闻的记载是,商队押运的并非丝绸香料,而是九名"血脉容器",他们的使命是在血月之夜镇压沉睡的玄蛇。

  "原来我就是最后的容器。"他喃喃自语,指尖抚过卷宗里模糊的画像。画中少年面容竟与自己七分相似,胸口烙印的蛇形图腾正在渗血。突然,窗外传来瓦片轻响,他迅速吹灭油灯,闪身躲在门后。一道黑影破窗而入,手中淬毒匕首直取卷宗。绣春刀出鞘的寒光中,张小帅看清对方袖口的云雷纹刺绣——与云锦坊染缸里的绸缎纹样一模一样。

  "玄蛇卫的走狗!"刀刃抵住黑衣人咽喉时,对方却发出桀桀怪笑:"你以为能逃脱命运?从你在乱葬岗睁眼那刻,就已是祭品!"话音未落,黑衣人咬破毒囊,七窍涌出的黑血在地上蜿蜒成蛇形图案。张小帅在其怀中发现半张密信,朱砂字迹刺痛双眼:"血月当空,九契归位,玄蛇复苏。"

  接下来的三天,京城暗流涌动。张小帅带着缇骑四处查访,在城西香料铺地窖发现浸泡着活人祭品的铜缸,在王百户书房暗格里搜出记载玄蛇祭祀仪式的羊皮卷。每到深夜,飞鱼服下的暗纹便灼痛难忍,那些蛇形符号仿佛在催促他靠近某个真相。

  血月之夜如期而至,京城笼罩在诡异的红光中。张小帅带领缇骑包围云锦坊时,地下密室的青铜大门缓缓开启。chanting声震耳欲聋,王百户身着玄色祭袍立于祭坛中央,手中权杖顶端的九颗红宝石流转着血光。九个木箱整齐排列,箱中昏迷的百姓胸口都烙着淡青色蛇形印记,与他飞鱼服内衬的暗纹如出一辙。

  "张小帅,你终于来了。"王百户转动翡翠扳指,"二十年前,玄蛇卫从波斯带回九名血脉容器,而你是最完美的祭品。当九枚玄蛇契印归位,玄蛇大人将吞噬所有容器的魂魄,重塑真身!"铜鼎中的墨绿色液体突然沸腾,化作万千银蛇腾空,腥风裹着西域咒语震得人耳膜生疼。

  飞鱼服下的暗纹与玉佩、铜钱、图纸同时产生共鸣,张小帅感觉皮肤表面浮现出完整的玄蛇图腾。记忆如潮水翻涌:乱葬岗的重生、老王的死、河道里的浮尸,所有画面在血月的映衬下拼凑成完整的阴谋图景。他怒吼着挥刀冲向祭坛:"你们用活人献祭,残害无辜,今天我定要让玄蛇卫彻底覆灭!"

  激烈的战斗在血色月光下展开。绣春刀与权杖相撞,爆发出震耳欲聋的声响。当张小帅将收集到的玉佩、铜钱嵌入祭坛凹槽,整个地下室亮起刺目的金光。玄蛇虚影发出不甘的怒吼,王百户的身体开始透明化。消散前,他咬牙切齿:"玄蛇卫的阴影永远不会消散......"

  黎明的第一缕阳光刺破云层时,张小帅站在云锦坊的废墟上。手中的玄蛇契印已经碎裂,但内侧的西域文字拼成一行:血脉即钥匙,心火可焚天。远处传来北镇抚司的集结号角,而他知道,玄蛇卫的残余势力仍在暗处蛰伏。飞鱼服下的暗纹仍在微微跳动,提醒着他——这场与黑暗的博弈,才刚刚开始。浊河的水面上,漂浮着玄蛇纹灯笼的残片,蛇瞳处的朱砂点在阳光下诡异地开合,仿佛在注视着下一个猎物的到来。

  磷火迷契

  夜幕渐渐降临,河面上泛起幽蓝的磷火,宛如无数鬼眼在水波中明灭。张小帅站在河岸上,潮湿的风卷着腐叶拍打在飞鱼服上,手中的玉佩和铜钱沉甸甸的,仿佛压着二十年的光阴。飞鱼服下的暗纹愈发灼痛,那些蛰伏的蛇形符号在皮肤下疯狂游走,与玉佩、铜钱上的玄蛇图腾产生诡异共鸣。他知道,自己已经触碰到了一个巨大秘密的边缘,而这个秘密,很可能与他的前身之死、与玄蛇卫、与二十年前的波斯商队惨案都有着紧密的关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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