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户的惊呼,"前方发现血迹!"张小帅迅速收起地图,疾步向前。在芦苇荡的深处,一具尸体倒在血泊中,是个身着黑衣的男子,胸口插着一把匕首,匕首柄上刻着玄蛇纹。死者怀中还紧紧抱着一个布包,打开一看,里面竟是几枚同样刻有玄蛇和云雷纹的铜钱。
就在这时,四周突然响起了 chanting 声,诡异的语调在苇荡中回荡,让人不寒而栗。无数黑衣人从暗处涌出,他们腰间的玄蛇纹玉佩在月光下泛着冷光。为首的是个戴着金丝眼镜的中年男子,手中把玩着一枚翡翠扳指。
"张小帅,你果然很有能耐。"男子冷笑道,"不过,知道得太多,未必是好事。二十年前波斯商队的秘密,可不是你能窥探的。"
"玄蛇卫的走狗!"张小帅怒喝一声,挥刀而上。绣春刀划破夜色,与对方的锁链相撞,溅起的火星照亮了男子脸上扭曲的笑容。混战中,张小帅瞥见这些黑衣人袖口都绣着孔雀绿的丝线,和死者衣物上的蜡渍、云锦坊的绸缎,都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飞鱼服下的暗纹烫得几乎要烧穿皮肤,张小帅感觉体内有一股力量在涌动。他想起老王临终前的话:"你的血脉,是解开一切的关键。"当他的刀刃划伤一名黑衣人时,对方的鲜血溅在他的飞鱼服上,暗纹突然发出耀眼的光芒,将周围的黑衣人震退。
趁着这个机会,张小帅和李千户带领缇骑杀出重围。回到百户所时,天已经蒙蒙亮了。他将收集到的证据一一整理,发现这些铜钱的背面都刻着不同的波斯数字,从一到九。而羊皮纸上的地图,似乎暗示着这些铜钱与某个神秘祭坛有关。
接下来的几天,张小帅和李千户暗中调查云锦坊。他们发现,这家看似普通的绸缎庄,实则是玄蛇卫的一处据点。每天深夜,都会有马车从后门进出,车上装载的却不是绸缎,而是一个个沉重的木箱。
血月之夜终于来临,京城被一层诡异的红光笼罩。张小帅带领缇骑包围了云锦坊。当他们强行闯入时,地下室里传来阵阵 chanting 声。在祭坛中央,王百户身着玄色祭袍,手中权杖顶端的九颗红宝石闪烁着妖异的光芒。祭坛周围,九个木箱整齐排列,箱中蜷缩着昏迷的百姓,他们胸口都烙着淡青色的蛇形印记。
"张小帅,你还是来了。"王百户冷笑着,"可惜,一切都已经太晚了。血月当空,玄蛇即将苏醒,这天下,终将成为我们的囊中之物。"
铜鼎中的墨绿色液体开始沸腾,化作万千银蛇腾空而起。张小帅握紧手中的铜钱,飞鱼服下的暗纹与九枚铜钱产生共鸣,皮肤表面浮现出完整的玄蛇图腾。他怒吼一声,冲向祭坛:"你们用活人献祭,残害无辜,今天我定要让玄蛇卫彻底覆灭!"
激烈的战斗在血月的照耀下展开。绣春刀与权杖相撞,发出震耳欲聋的声响。当张小帅将九枚铜钱嵌入祭坛凹槽的那一刻,整个地下室亮起刺目的金光。玄蛇虚影发出不甘的怒吼,王百户的身体开始透明化,化作一团黑雾消散前,他听见对方咬牙切齿:"玄蛇卫不会终结..."
黎明的第一缕阳光刺破云层时,张小帅站在云锦坊的废墟上。手中的铜钱已经碎裂,但内侧的西域文字拼成一行:血脉即钥匙,心火可焚天。远处传来北镇抚司的集结号角,而他知道,玄蛇卫的阴影不会就此消散。飞鱼服下的暗纹仍在微微跳动,提醒着他——这场与黑暗的博弈,才刚刚开始。浊河的水面上,漂浮着玄蛇纹灯笼的残片,蛇瞳处的朱砂点在阳光下诡异地开合,仿佛在注视着下一个猎物的到来。而他,将成为悬在玄蛇卫头顶的利刃,直到所有真相大白于天下。
磷火迷局
夜幕渐渐降临,河面上泛起幽蓝的磷火,宛如无数幽瞳在水波中明灭。张小帅站在河岸上,潮湿的风卷着腐叶拍打在飞鱼服上,手中的铜钱在暮色里泛着暗红,蛇瞳处的宝石流转着妖异的光。飞鱼服下的暗纹突然灼痛起来,那些蛰伏的蛇形符号仿佛被唤醒,在皮肤上蜿蜒游走,像是某种古老血脉在发出警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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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百户,芦苇荡方向有异动!”衙役的禀报被夜风吹得支离破碎。张小帅握紧铜钱,金属边缘的云雷纹硌得掌心生疼。他想起三日前老王临终前的场景——老人咳着血将半张焦黑图纸塞进他手中,断断续续说着“玄蛇库”“浊河暗流”,话音未落就被淬毒弩箭穿透咽喉。此刻,铜钱上的玄蛇图腾与图纸上的残纹在记忆中重叠,他知道,自己已经触碰到了一个巨大阴谋的边缘,而前方等待他的,将是比想象中更危险的挑战。
沿着泥泞的河岸前行,磷火逐渐汇聚成流动的光带,指引着方向。张小帅的靴底碾碎青苔,惊起几只夜鹭,翅膀扑棱声惊碎了河面的磷火倒影。当他拨开芦苇荡边缘的枯枝,眼前的景象令他瞳孔骤缩——数十个陶罐半埋在淤泥中,罐口溢出的铜绿色黏液正冒着气泡,与云锦坊排污口的死水如出一辙。更远处,一座废弃的石桥下,几具身着黑衣的尸体蜷缩成诡异的姿势,胸口都烙着淡青色的蛇形印记。
“大人小心!”衙役的惊呼晚了一步。三支淬毒弩箭破空而来,张小帅侧身翻滚,绣春刀挥出一道寒光,将箭矢劈成碎片。黑暗中响起锁链滑动的声响,七个戴着玄蛇纹面具的黑衣人从芦苇荡深处现身,腰间玉佩碰撞的清响在夜色中格外刺耳。“交出玄蛇令,留你全尸。”为首者转动翡翠扳指,金丝眼镜后的目光像淬了毒的蛇信。
混战瞬间爆发。张小帅感觉飞鱼服被毒雾腐蚀出焦黑的痕迹,旧伤崩裂的鲜血渗进衣料。他挥刀劈开毒雾,余光瞥见黑衣人的袖口——那里绣着孔雀绿的云雷纹,与死者指甲缝里的纤维、云锦坊的绸缎如出一辙。当他的刀刃划伤其中一人,对方伤口涌出的黑血竟在地上蜿蜒成蛇形图案,与铜钱上的图腾遥相呼应。
“原来你们用活人炼制毒蛊!”张小帅怒吼着斩断锁链。就在这时,河底突然传来 chanting 声,幽蓝的磷火疯狂翻涌,化作万千银蛇腾空。他摸出怀中的半张焦黑图纸,图纸边缘的云雷纹与铜钱产生共鸣,爆发出刺目的金光,将周围的黑衣人逼退。趁着混乱,他捡起黑衣人掉落的铜铃,铃身刻着的西域文字与老王图纸上的批注完全吻合。
回到百户所时,更鼓已响过三更。张小帅将铜钱、铜铃和图纸摊在案上,油灯的火苗在穿堂风中摇曳,映得飞鱼服下的暗纹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