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一个细小的蜡丸滚落出来。张小帅捡起蜡丸,发现上面刻着密密麻麻的小字。他将蜡丸凑近烛光,勉强辨认出“星轨逆转”“逆鳞之祸”“钦天监密档”等字样。还没来得及细看,外面突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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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他慌忙将蜡丸塞进嘴里,囫囵吞下。门“吱呀”一声被推开,老王举着油灯站在门口,眼神阴沉:“大半夜不睡觉,在搞什么鬼?”
张小帅强装镇定:“做噩梦,起来透透气。”他的目光落在老王手中的油灯上,发现火苗竟也是朝着飞鱼服的方向倾斜。
老王的视线扫过他怀中的衣服,又看了看棺材板上模糊的临摹痕迹,冷哼一声:“最好别耍什么花样。城西乱葬岗又出了事,明日跟我去一趟。”说完,他转身离开,油灯的光晕在身后摇曳,拉出一道长长的阴影。
等老王的脚步声消失,张小帅瘫坐在地上,浑身像被抽干了力气。他知道,自己已经卷入了一个巨大的谜团之中。飞鱼服上的神秘符号、蜡丸里的密语、老王反常的举动,还有那些追杀他的黑衣人,所有线索交织在一起,指向一个惊天的秘密。
夜色渐深,雨不知何时下了起来,敲打着歪斜的屋檐。张小帅望着手中的飞鱼服,那些符号在黑暗中若隐若现,仿佛在嘲笑他的无知。他握紧拳头,暗暗发誓:无论前方有多少危险,他都要揭开这个秘密,找回属于自己的记忆。而这场始于一口棺材的诡异旅程,才刚刚开始。
血纹谜途
这不是图案..."张小帅咬破指尖,用鲜血在破墙上涂抹,试图临摹那些符号,"是...某种标记。"暗红血迹在土墙上晕开,却无法还原布料上的奇异质感。潮湿的霉味混着铁锈气息弥漫在棺材铺,他又抓起木炭,在棺材板内侧反复勾勒,每一笔都让太阳穴突突直跳。
更鼓声透过漏风的窗棂传来,已是三更天。老王的鼾声在隔壁断断续续,张小帅却感觉有无数细小的触角顺着脊椎往上爬。飞鱼服内襟的符号在记忆中不断放大,本该是乾卦的位置长出扭曲的伞状结构,螺旋线条末端分裂成吸盘密布的腕足,那些诡异的节点在黑暗中仿佛会呼吸。
"为什么画不像?"他将木炭狠狠砸在地上,溅起的碎屑落在未干的血画上。突然想起被活埋时,棺材板上似乎也有类似的触感——不是泥土的粗糙,而是某种刻在木板深处的凸起纹路。冷汗浸透后背,他扯过飞鱼服再次比对,布料下的符号在烛光中竟微微发亮,像极了深海里发光的毒藻。
木板墙突然发出细微的吱呀声。张小帅浑身僵硬,屏息盯着门缝。月光从裂缝中斜切进来,照见地上有一道细长的影子正在缓缓移动。他抄起墙角的锈剑,却听见老王含糊的梦呓:"别...碰那东西..."声音戛然而止,紧接着是重物坠地的闷响。
"王老板?"他冲出门,却见老王直挺挺地躺在床上,被褥滑落露出半截手臂。借着月光,张小帅瞳孔骤缩——老人小臂上赫然纹着半枚符号,正是飞鱼服上章鱼腕足的末端!
还未及细想,窗外传来密集的马蹄声。张小帅退回屋内,将飞鱼服塞进怀里,却摸到内衬夹层里有硬物硌手。扯开布料,一枚刻着缠枝纹的铜铃滚入手心,铃舌缺失的位置凝结着暗红血痂,与他昏迷前攥着的断铃残片严丝合缝。
"逆鳞者,现于巳时三刻。"铜铃内侧刻着的小字让他浑身发冷。记忆突然如潮水般涌来:暴雨夜的寒潭,戴着青铜面具的人将他按入水中,腰间悬挂的正是一模一样的铜铃;还有钦天监的观星台,星图与飞鱼服上的符号重叠时,天空裂开血红的缝隙...
"砰砰砰!"急促的砸门声响起。张小帅将铜铃塞进嘴里,抓起临摹血画的破布冲出后门。雨幕中,七八个黑衣人骑着高头大马包围了棺材铺,他们腰间的铜铃在闪电中泛着冷光,与记忆里的杀器完全一致。
他在泥泞的巷道里狂奔,怀中的飞鱼服突然发烫。低头看去,布料上的符号正在吸收雨水,灰紫色纹路化作流光顺着衣摆游走,在身后拖出一道发光的轨迹。追兵的呼喝声越来越近,他拐进一条死胡同,却见墙根处有个半掩的地窖入口。
地窖里弥漫着浓重的腐臭味,张小帅摸索着点燃墙角的油灯。昏黄的光晕中,整面墙刻满了与飞鱼服相同的符号,只是规模更加庞大——那些扭曲的爻象组成完整的星图,中心位置赫然是一口棺材,棺盖上的纹路与他醒来时的那口分毫不差。
"原来在这里..."他喃喃自语,手指抚过墙上的刻痕。突然,油灯剧烈摇晃,墙上的符号开始渗出黑色液体,在空中凝成实体。他惊恐地后退,却见那些液体组成人形,正是追杀他的黑衣人首领,面具上的纹路与墙上的符号完美重合。
"逆鳞现世,天地不容。"虚影开口,声音像是从极深的地底传来。张小帅握紧锈剑,却发现手中的武器开始融化。千钧一发之际,怀中的铜铃突然发出尖锐的嗡鸣,震碎了虚影。地窖开始剧烈震动,石块纷纷坠落。
他夺路而逃,冲出地窖时正撞见老王。老人举着油灯,脸上带着从未有过的严肃:"跟我来!"雨幕中,老王带着他七拐八绕,最终停在一座破庙前。庙内供着残缺的星神像,神像背后的暗格里,藏着半卷发黄的密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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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年前,钦天监观测到星轨异常,怀疑有人篡改天机。"老王展开密档,上面的朱砂批注已经褪色,"他们派出一支秘密队伍追查,飞鱼服上的符号,就是这支队伍的标记。但任务途中,队伍突然叛变,从此下落不明..."
张小帅的目光落在密档最后的画像上,呼吸停滞——画中人身穿飞鱼服,面容与自己一模一样。还未及开口询问,庙外传来密集的脚步声。老王将密档塞进他怀里:"他们来了!带着这个往西南走,去找隐星观的白先生!"
"王老板你呢?"
"我留下来断后。&q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