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
如此便形成了一个有趣的局面,斡离不的金军围住了汴京城,而各地远道而来的勤王之师则围住了斡离不的金军。金军围住城池四面攻打,而更外围的诸路勤王之师,则只在侧翼对金军进行一些不痛不痒的牵制和骚扰。
哈巴温体内的阴寒只用了三天便即清除净尽了,他每日端坐在车中,指挥着这一小支人马在金兵和宋兵间的隙地穿行而过,由远离市镇的乡村向南绕过中牟,绕过汴京东南的陈留,在陈留的一个荒废的寺庙中躲避了将近半个月之后,方才登程折向东北,在沟通着汴京和梁山泊的广济河弃车登舟,搭载着一艘快船和一艘小船,日夜不停地驶往梁山泊去了。
又过了十余天之后,原本狭窄的广济河水面,一下子变得开阔了起来,浩浩汤汤,横无际涯,真个是一眼望不到头。只有一簇簇枯黄的芦苇,或近或远地点缀在碧波澄澄的水面上,恍惚如同座座波水相接的小岛一般。
一大一小两艘船一直向波心里驶去。大约向东北方向划行了几十里之后,便看到了一座掩映在朦胧水气里的小岛。小岛之上高低不平,在一列斜坡之上,一座红墙碧瓦的庄院掩映在绿黄相间的松樟之间,由于水气的弥漫,若不是瞪大了眼睛仔细看,几乎看不到这座小岛之上藏有如此规模的一座庄院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