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动也不敢动啊!”
刘团长的声音虽然不大,
但其中蕴含的不满和愤怒却让人无法忽视。
孙师长的眉头微微一皱,
他的目光如炬,
紧紧地盯着草图上的那三个红圈,
沉默片刻后,
突然抬起头,
用一口纯正的合肥话说道:
“明天拂晓前,
我要你的炮兵把射击诸元给我校准好了!
绝对不能再出现这样的失误!”
他的语气坚定而严厉,
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
接着,孙师长话锋一转,
继续说道:
“还有,把你藏在宾河渡口的那辆弹药车给我调过来!
别以为我们不知道你在那里还留了三箱反坦克地雷!”
他的话语如同一把利剑,
直刺斯利姆的心脏,
让他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
斯利姆瞪大了眼睛,
难以置信地看着孙师长,
他的嘴巴张了张,
却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他怎么也想不到,
这些看似穿着草鞋、土里土气的中国军人,
竟然如此精明,
对他们的一举一动都了如指掌。
过了好一会儿,斯利姆才回过神来,
他苦笑着摇了摇头,
用英语对身边的副官说道:
“把地雷给他们吧,
再送两箱威士忌过去。
这些中国佬,真是比狐狸还要狡猾啊!”
夜深了,仁安羌的油田还在燃烧,
火光映得半边天通红。
古之月坐在战壕里,
啃着块掺了椰丝的压缩饼干,
苏北话对徐天亮说:
“你说英国人为啥总端着个架子?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咱在缅甸流的血,
跟他们的威士忌一样红。”
徐天亮往战壕里丢了块英军巧克力,
金陵话带着夜的凉意:
“他们啊,是把殖民地的臭毛病带进战场了。
等咱把鬼子赶跑,
看他们还敢不敢甩马鞭。”
远处传来孙师长的脚步声,
两人赶紧起身。
孙师长看着战壕里东倒西歪的弟兄们,
有的抱着枪打盹,
有的用芭蕉叶盖着脚 ——
那些英国胶鞋早被水泡得开了胶。
他摸了摸赵大虎的钢盔,
小伙子的东北话在梦里嘟囔:
“师长,让俺再啃口火腿...”
孙师长笑了,
合肥话轻得像怕吵醒月光:
“明天打完这仗,
给你们炖英国火腿,管够。”
斯利姆的最后通牒在凌晨两点送达,
这次他学乖了,亲自带着翻译来的:
“孙将军,我的炮兵已经校准,
战车随时可以出发。”
他看着孙师长补了又补的军装,
忽然想起在德里见过的印度圣雄,
同样的简朴,却带着让人无法忽视的力量。
孙师长接过电文,
扫了眼上面的 “4 月 17 日拂晓攻击” 字样,
抬头道:
“告诉您的战车兵,
跟着我们的信号弹走。
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