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sp;古之月的声音冰冷而无情,他手中的军刀在月光下闪烁着寒光,
仿佛在宣判着鬼子小队长的死刑。
鬼子小队长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他瞪大了眼睛,惊恐地看着眼前的古之月,
想要说些什么,但喉咙却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样,发不出一丝声音。
古之月的刀锋慢慢地在鬼子小队长的喉管上移动着,
那缓慢的速度足以让这个九州渔民出身的军官看清他部下们抽搐的尸首。
他右手虚按刀柄,左手却如同闪电一般突然抽出藏在袖管里的军刺。
只见寒光一闪,噗嗤一声,
最前面的那个鬼子哨兵的喉管像是被引爆的炸药一般猛然炸开,
猩红的血花如喷泉般四溅开来,
溅落在古之月那原本整洁的领章上,
形成了一朵朵诡异的血花。
几乎是在同一瞬间,第二声闷响紧接着传来。
小主,
徐天亮如同鬼魅一般迅速地拧断了另一个鬼子的脖子,
整个动作一气呵成,没有丝毫拖泥带水。
两人趁着夜色的掩护,如幽灵般摸到了渡口的岗楼前。
岗楼的窗棂里透出一丝昏黄的煤油灯光,
仿佛是这漆黑夜晚中唯一的一点光亮。
古之月深吸一口气,定了定神,
然后用流利的日语轻轻敲了敲门,模仿着鬼子的腔调说道:
“小队长,新到的支那劳工……”
然而,他的话音未落,便猛地撞开门,
如饿虎扑食一般冲了进去。
屋内,四个鬼子正围坐在一张破旧的桌子前,聚精会神地赌着钱。
骰子在桌子上滚动,发出清脆的声响,
仿佛在嘲笑这几个即将命丧黄泉的家伙。
古之月的军刺如同毒蛇一般,
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直直地捅进了离他最近的那个鬼子的心脏。
刹那间,鲜血如泉涌般从伤口中喷涌而出,
溅射到了其他几个鬼子的脸上。
与此同时,徐天亮手中的波波沙冲锋枪也发出了怒吼。
子弹如雨点般倾泻而出,瞬间将另外两个鬼子扫倒在地。
最后那个鬼子见状,惊恐万分,手忙脚乱地想要去摸枪。
然而,他的动作还是慢了一步。
古之月飞起一脚,准确无误地踢翻了桌上的煤油灯。
顿时,火舌如恶魔般席卷而来,瞬间吞没了那个挣扎的躯体。
渡口又恢复了死一般的寂静,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只有那三十多具尸体,在凌晨的薄雾中泛着青灰色的光,显得格外诡异。
徐天亮走过去,随意地踢了踢其中一具尸体,
嘴角泛起一丝不屑的笑容:
“乖乖隆地洞,这小鬼子死得比南京板鸭还冤呐!”
古之月慢慢地蹲下身子,他的动作显得有些迟缓,
仿佛每一个动作都需要巨大的力量支撑。
他伸出手,紧紧握住那把鬼子的军刺,
军刺上还残留着敌人的血迹,
在晨光的映照下显得格外刺眼。
他用鬼子的军装仔细地擦拭着军刺,每一个细节都不放过,
仿佛这不仅仅是一把武器,更是他生命中的一部分。
擦拭完毕后,军刺在阳光下闪烁着寒光,
古之月满意地看着它,然后将其插入腰间的刀鞘。
古之月站起身来,他的目光落在不远处的水田上,眼神坚定而果断。
他转头对徐天亮说:
“天亮后,掘开水田,把路给我淹了。”
徐天亮听到这话,像被火烫了一样跳了起来,
他瞪大了眼睛,满脸不可置信地看着古之月,
大声喊道:
“淹路?
草鞋岭的弟兄们正跟鬼子拼刺刀呢,
咱们倒在这水田里刨土?”
就在这时,张营长突然从芦苇荡里钻了出来。
他的棉袄上还沾着水草,看起来有些狼狈,
但他的眼神却异常锐利。张营长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