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装填弹药并发射榴弹。
然而,他们的动作还未完成,
古之月的五发子弹便如闪电般疾驰而来。
这五发子弹如同阎王的点名簿一般,
精准无比地击中了这五个鬼子掷弹筒手。
刹那间,他们的脑浆在晨光中溅出,
形成了五道猩红的抛物线,触目惊心。
徐天亮的波波沙紧跟着吐出火舌,
7.62毫米的子弹像泼水一样源源不断地扫向正在密集冲锋的鬼子。
捷克式轻机枪的"咯咯"声与歪把子的"突突"声交织在一起,
仿佛是一场诡异的战场二重奏,奏响了死亡的乐章。
"徐天亮!右边掷弹筒!"
古之月的提醒声突然传来,徐天亮闻声一个侧滚翻,迅速躲开了危险。
就在他刚才所在的位置,三枚榴弹轰然爆炸,
炸出了一个巨大的坑洞,泥土和石块如雨点般砸落在他的钢盔上。
徐天亮毫不犹豫地反手甩出两颗手榴弹,
借着爆炸的火光,他瞥见三个鬼子正抱着掷弹筒,
像受惊的兔子一样往灌木丛里狂奔。
波波沙的枪口随即转向,子弹如疾风骤雨般射向那三个鬼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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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弹匣里的子弹全部打空时,
那三个鬼子早已被打成了筛子,倒在血泊之中。
“撤!
撤!”
幸存的鬼子曹长刚喊出半句,
突然,一阵密集的枪声响起,
徐天亮手中的波波沙冲锋枪喷吐着火舌,瞬间将他打成了筛子。
山坡上,横七竖八地躺着五十多具尸体,
仿佛被顽童踩烂的蝗虫堆一般。
这些尸体有的还在微微抽搐,
有的则已经彻底失去了生命的迹象。
徐天亮站在尸体中间,
看着远处正在撤退的鬼子残兵,
脸上露出了得意洋洋的笑容:
“哈哈,这些鬼子真是吃打不吃记啊,
还是老一套,炮兵轰完步兵冲,步兵冲完炮兵轰,
一点新意都没有,真没意思!”
然而,他的得意并没有持续太久。
古之月突然走过来,一把将一个工兵铲扔到他面前,厉声道:
“你个混蛋,不想死的话,就赶紧给老子挖战壕!”
徐天亮被古之月的吼声吓了一跳,
他这才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还身处险境。
他赶紧捡起工兵铲,开始卖力地挖掘起来。
晌午的太阳高悬在天空,无情地炙烤着大地。
战壕里弥漫着一股难闻的尸臭味,
那是被阳光暴晒后散发出来的。
徐天亮一边挖着战壕,一边抱怨道:
“这什么鬼地方啊,臭死了!
老子堂堂战区直属侦查队,
怎么会被派到这个破山头来跟这些小鬼子死磕呢?
真是想不通啊!”
正当他抱怨的时候,
川军伤兵老周用他那仅有的一只手臂,
将半盒牛肉罐头扔了过来。
罐头砸在徐天亮身边的地上,溅起了一些尘土。
“龟儿子,别他妈废话了!”
老周的四川话中带着浓浓的火药味,
“草鞋岭要是守不住,
小鬼子就能直接捅到薛长官的腚眼子去!
到时候,大家都得完蛋!”
张营长嘴里嚼着生米,大步流星地走了过来,
他那浓重的山东口音,仿佛能震得钢盔都叮当响:
“天炉战法晓得伐?
咱这就是炉底,越厚实,火烧得越旺!”
他一边说着,一边随手拿起一支蘸满硝烟的笔,
在弹箱上画起了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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