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线跑的!"
"所以这次我要把线攥紧。"他的拇指摩挲她后颈的烙印,那里的皮肤正发烫,"我体内的道种...是上古神魔的天赋。
之前一直舍不得用,怕被系统吞了本源。
现在..."他低头吻了吻她发顶,"现在不赌不行了。"
远处传来警笛声。
林初雪知道是局里接到居民报案来了,但此刻她听不清那些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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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能看见玄尘眼底的金芒越来越盛,星辰图上的灰斑开始剥落,露出下面更古老的纹路——那是只有归墟海深处才有的混沌文。
"抓紧我。"玄尘的声音突然变得很轻,像在说晚安,"可能会有点疼。"
林初雪还没反应过来,便被他拉进怀里。
她听见自己剧烈的心跳,混着玄尘越来越快的脉搏,还有某种撕裂般的声响从他体内传出。
她后颈的烙印烫得惊人,却在此时突然传来一阵清凉,是玄尘的手掌按了上来。
"道种...启。"
玄尘的话被风声撕碎。
林初雪感觉有滚烫的力量从他心口涌出,顺着两人交握的手传遍全身。
她的因果律视觉里,所有乱成一团的线突然开始重组,玄尘的气运值在疯狂下跌后,又以更猛的势头往上窜,数字在"100%"上顿了顿,然后开始跳动"101%102%"...
而在他们脚下,归墟门的裂隙正在缩小。
但玄尘的脸色却越来越白,白得像雪地里的纸。
林初雪摸到他后背的衣服全湿了,全是冷汗。
他的睫毛在颤抖,却还在笑:"看,有效...裂隙在闭合。"
"但你在燃烧神魂。"林初雪哭了,她能感觉到他的生命力正像蜡烛般融化,"停下,求你停下!"
玄尘没有回答。
他的目光穿过林初雪的肩膀,望向虚空里那扇若隐若现的新门。
门楣符文还在发光,但这次,他看清了上面的字——"吞噬者的终局"。
系统本源在他识海里翻涌,这次不是吞噬的贪婪,而是警告般的刺痛。
他知道自己在玩火,用道种燃烧神魂换取力量,就像用命换命。
但当他看见林初雪后颈的烙印不再发烫,看见因果线重新变得清晰,他突然觉得,这把火...烧得值。
"初雪。"他轻声说,"如果等下我晕过去,你记得...给我买糖炒栗子。
要最大的那颗。"
林初雪还没来得及应,便感觉怀里的人突然一沉。
玄尘的头垂在她肩上,呼吸轻得像羽毛。
她抬头,看见归墟门的裂隙已经完全闭合,而远处的警笛声越来越近。
但在玄尘的识海里,新门的符文突然全部亮起。
门后传来一声悠长的叹息,像是某种存在终于睁开了眼。
他在意识模糊前想,看来...得准备更极端的手段了。
玄尘是被后颈的灼痛疼醒的。
他的意识像沉在混沌海底的石子,先是听见林初雪带着哭腔的"医生",接着闻到消毒水的气味——警局附近的社区医院总爱把84消毒液兑得格外浓。
睫毛颤了颤,他看见天花板上的霉斑,还有林初雪攥着他手腕的手,指节发白得几乎透明。
"醒了?"她的声音带着鼻音,眼睛肿得像两颗红樱桃,"你睡了三天。"
三天?
玄尘想动,却发现浑身像被抽干了灵脉——这具身体的神魂被道种燃烧得太狠,连运转小周天都扯得识海生疼。
但更让他心悸的是识海里那道若隐若现的门影,比三天前更清晰了些,门楣符文泛着幽蓝的光,像在提醒他什么。
"归墟门..."他哑着嗓子开口。
林初雪的手突然收紧:"闭合了。
但..."她咬了咬唇,从口袋里掏出手机,屏幕上是卫星云图,"但周围五十里的灵气全乱了,气象局说有异常磁场,修士协会的人在封锁消息。"她的因果律视觉里,玄尘的气运值还卡在107%,但他的因果线末端多了团黑雾,"你...有没有觉得哪里不对?"
玄尘没回答。
他闭着眼,神识缓缓扫过体内——星辰阵图的银芒倒是比之前更亮了,可在阵图中心,原本被混沌之力污染的灰斑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道淡金色的印记,像某种古老的门环。
记忆突然翻涌,他看见自己穿着玄色长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