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您不要伤她。”
李漓不慎在意地瞥了李嘉荣一眼,道:“放心,只要孟扶危识相,我不会杀一个女人的。”
他目光自姚戚香脸上周转了一圈,嗤笑道:“尤其是长得不错的女人。”
姚戚香没什么表情,被成王的人带离了孟府。
她在想接下来的对策,她藏在怀里的那把短剑被搜身搜了出来,而后果然,这些人看到短剑之后就没有继续往下搜,她藏在袖中的那片薄刃保住了。
她被带着一路往外走,外面天黑得紧,她走得跌跌撞撞,一时也不知道被带去了什么地方。
李漓骑着马,闲庭信步似的走在前头,就在这个时候,她感觉到自己的手腕被人轻轻捏了一下,姚戚香一怔,很不经意地瞥向身侧的人,只见那人摊开手掌,上面写着行字:不必担心,孟。
简短几字,姚戚香明白了,她身边这几个全是孟扶危的人。
这些安排,今晚相见的时候孟扶危并未对她提及,姚戚香猜想这不是孟扶危存心要卖关子,而是中间出现了什么变故,这才不得不将计就计。
身旁有人,姚戚香更气定神闲了,只是面上还是露出谨慎和慌张来,目光紧盯着成王的后背。
直到她被带入一个昏暗的小屋,这些人终于停下了,李漓悠闲地下了马,看着姚戚香笑道:“咱们不急,先在这儿坐坐,看看一会儿能不能等到我想要的东西。”
姚戚香看着他,猜测道:“你不会在等圣旨吧?都到这一步了,闹得京中人尽皆知,还想要名正言顺吗?”
姚戚香心里其实还是没有底,孟扶危难道真会为了她拿着圣旨来换?成王身边究竟有多少孟扶危的人,倘若只有身边这几个,那也是不顶用的。
“怎么?你觉得本王真是在这里干等不成?”李漓突然莫名笑了一下,眼神示意姚戚香左右的人将她松开。
姚戚香登时有了种不好的预感。
“不如,让孟扶危的夫人好好陪陪我……”李漓笑着朝她脸上拍了拍,“其实在本王见过的女人里,你不算绝色,可正因为你是孟扶危的,这才格外有趣。”
“你说……”李漓的眼神骤然狠厉起来,“你说孟扶危凭什么瞧不上本王?要不是他,本王也不必跟李清那个毛头小子一争,我年长,坐这皇位不是名正言顺!”
“你不知道?”姚戚香道,“我却知道他的怎么想的。”
李漓面露意外:“什么?他连这个都跟你讲?”
当然不会,姚戚香只是尽可能拖延一点时间。
“他的母亲可是郡主啊。”姚戚香道,“孟扶危身上也算留着皇室的血了,成王殿下难道会比李清更好控制吗?”
这是姚戚香乱编的,可她见李漓竟然真的怔了一下,甚至开始思考这件事的可能性。
“是这样……”李漓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怪不得……”
姚戚香:“……”
难道她还能真说中了?不能吧?孟扶危不是宠臣吗?他不至于啊。
“怪不得,他分明发现本王早有异心,却藏着不说,害得本王还以为……”李漓冷笑一声,目光落在姚戚香身上,笑道,“看来他对你倒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那你知不知道,孟扶危其实不是孟祁柏的儿子?”
姚戚香一顿,她之前随口的猜想,竟成真了?
“那是谁的?”姚戚香道。
李漓摇了摇头:“本王凭什么告诉你?你以为你随口言语几句,真能拖着本王?”
他笑道:“今夜本王带你出来,就没打算让你全须全尾地出去。”
他猛然靠近,一把撕住姚戚香的衣服,像是要就地用强,姚戚香向后躲了一下,忙道:“你要是这样,我就马上咬舌自尽,到时候孟扶危就算来了,你照样一无所有。”
李漓看着她这样,冷笑一声:“看来你是个烈性子,姚戚香,难道你连自己的家人都不在乎了?你不会真以为本王只来抓你一个吧?想必过一会儿,他们就会带着你父亲过来了,到那时……”
姚戚香险些笑出声来,这天底下,怎么会有这样凑巧的事。
这下成王的人可是真去了姚家了,连遮掩都不用。
她想笑,却又不能笑,冷着脸对李漓道:“你究竟想做什么?”
“我说了,你最好乖乖伺候本王,等孟扶危来了,就让他好好看看……”
“可以。”姚戚香道,“去屋里,这里这么多人看着,不行。”
她答应得这么快,倒让李漓有些意外,不过仔细观察之下,他发现姚戚香的手竟然在抖,没想到这个女人表面上装得这么冷静,其实吓坏了吧?
也是,哪个女人能撑得住这样的场面?自然害怕。
“好啊。”李漓让开了身,“那咱们进去,好好说说话。”
到时候他再把她丢出去,那也是一样的。
姚戚香默着声往里面走,成王抬眼,眼神示意她后面那两人关门,然而就在此时,姚戚香距离成王仅一步之遥的时候,她猛然抬手,手中的薄刃飞快地划过李漓的脖子,她用尽了全力。
李漓只觉得颈间一凉,鲜血喷涌而出,他神色骤变,忙伸手按住自己的脖子。
“成王李漓,你对我爹姚振廷痛下杀手,今日我便报了这杀父之仇!”姚戚香大喊了一声,随着这一声落下,方才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