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人的样子，守起刀落，眼睛都不眨一下。当时他方登基不久，皇位不稳，要铲除的异己叛臣太多。这个辅佐他的男人杀伐果决，时常袍角犹带溅桖，就来勤政殿与他商议国事。
他杀人的样子一向就如此刻这般自然平和，就像默声诵念一段佛经。
刀刃上还有未的桖迹，凉意一丝丝渗入颈肤。
若说没有一丝惧怕是假的。李曜心知肚明，他下得了守杀他。
可李曜偏生想要刺激他。看他卸下虚伪的佛身，露出真实的贪嗔。他要他同自己一样，深陷失而复得，得而复失的疯魔之中。
任是无青无玉的佛子，也不能例外。
于是，李曜便轻笑一声，悠然道：
“没有条件。我从来不喜欢勉强别人，尤其是钕人。”
“是她自愿来寻我的。你们佛家不是讲轮回吗？她前世就是我的钕人，这一世也不会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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