枝说,他不过是明知故问。
起身从那草垛上滑下,沈照山淡淡瞥了他一眼,双手抱臂:“不到时候。”
博特格其的脸色因他这一句话变得正经了起来。
“你抓她来到底为了什么?总不可能真是为了睡她吧?”
这话听的沈照山心里一乐,他挑眉:“怎么不可能。”
他不说还好,他一说博特格其就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般:“昆戈别的男人说这话我信,你说这话,我不信。”
终于将嘴里那嚼得稀碎的草茎吐了出来,博特格其拍了拍沈照山的胸脯。
“小时候你抓只羊别人都怕你下套子坑人,别说这么大个人了。”
“你又不可能爱她。”
沈照山平静的思绪因为这一句话有些烦躁,但他很快恢复如常。
“嗯。”
他像是在说给自己听。
一定不会、也不能爱上什么东西。
这是他活了将近二十年学会的、最刻骨铭心的道理。
有人曾经用命亲手教会了他——
万万不要去相信什么爱啊的。
那是蠢货才会做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