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暇东顾。”
小主,
“那慕容鲜卑呢,有消息称他们正在计划迁都邺城。”桓温的情报工作也不差。
王凝之的思路愈发清晰起来,“既然他们已决定南下,那更要守住洛阳了,不然不是白白送与他人,若是鲜卑人占据了这里,再想收复可就不是这次这么简单了。”
桓温还是有所顾忌,他想收复中原不假,可若是和鲜卑人拼个你死我活,那岂不是让建康朝廷坐收大礼。
王凝之没有再劝,桓温未见得百分百信任自己,作为幕僚,说到这份上就够了,再多就容易让桓温怀疑自己别有用心。
郗超也没做说什么,大家都说了自己的想法,最后拍板还得看领导。
但桓温沉思良久,最终什么都没说,又坐了一会,叹了口气,起身离开了,看方向,应该是去找兄弟桓冲了。
郗超也叹了口气,“在阿兄眼里,是否收复中原才是第一要务?”
“嘉宾莫要试探,有些事并不冲突,瞻前顾后反而容易竹篮打水。”
既然想克复中原、问鼎天下,就不能老想着保存实力,指望吓唬下朝廷就可以篡夺晋祚,就算司马家答应,那些世家也不会答应的。
话不投机,两人就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
郗超看着暮色中的一片苍凉,吟诵起《诗经》里的名篇:“彼黍离离,彼稷之苗。行迈靡靡,中心摇摇。”
王凝之顺着往下:“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