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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便同时得罪了临帮与安帮,那混战中死了不少临帮与安帮的人。”成渊接道。
卫书水点点头:“当时老堂主已病危,帮中群龙无首,也不可能把清帮与小樊楼随便交与他人之手,任其自生自灭,可然也是不得已而为之。”
钟承止:“这是何时的事?”
卫书水:“两年前。正好也就是现在的皇上即位差不多的时候。”
钟承止稍蹙眉,此时成渊说道:“所以其实清帮与临帮、安帮这漕运三帮之战的引子,那个时候便埋下了是吗?”
卫书水:“可以这么说。之后才过一年又发生临帮漕船中毒事件,矛盾深化。”
钟承止:“卫大哥是不是准备去见见在临安的清帮人?”
卫书水:“对,正准备下午就去。”
成渊笑了笑转头对钟承止说:“承止是不是应该也叫我成大哥才对。”
钟承止瞥了成渊一眼:“成大人下午是不是也准备去衙门看看?”
成渊笑着摇摇头:“确实准备去看看案宗,承止与我一同去吗?”
“不,我先不露面了,下午我就休息休息。”钟承止说完便立刻感到平安从某处投来的愤怒目光。
四人吃完饭,成渊与卫书水各自出门,钟承止与景曲则留在客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