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地认真以对,经常弄得尴尬不已,让重涵三人在旁笑死。
例如:
“这是给李公子的,若嫌弃就扔了吧。”
“在下并不嫌弃,只是也不需要,扔了也可惜,姑娘不妨自己留着。”
又例如:
“里面人多,便想出来走走。”
“这种宴会也是难免,姑娘如若不适不妨早点回家休息。”
如此这般,好多女人被李章明弄得哑口无言,而李章明自然是浑然不觉。不过今日,连李章明似乎都有一些局促之态,莫非也有了点情意?
而韩玉,明显在做剧烈地思想斗争。重涵靠坐在屏风下的罗汉床上,在光影朦脓温香袅袅的房间环顾了一圈,瞥到了一侧榻上韩玉满脸挣扎的样子,不禁有点好笑,又觉得这光影香味实在弄得人有些神摇魂荡。
这时,若玉再次坐回了重涵身旁,重涵正一手搁在罗汉床边沿上撑着脑袋,而若玉直接就靠进了重涵怀里,一股熟悉的香味扑鼻而来。
重府自是不缺各种焚香,而钟承止爱用沉香蒸桂花的,住在重府两个多月,重涵与钟承止在一起时闻到的全是这个味道,简直再熟悉不过,尤其抱着钟承止时那全身的馥郁……一闻到就一阵悸动,心里一股躁乱。
若玉再次把手放到了重涵的胸上,在重涵耳边用那珠落玉盘的声音轻轻说道:
“重大人,这般不理不睬的,若玉实在有些难过。”说着同时把手直接伸进重涵衣襟之内,重涵分明地感觉到自己起了反应,还在这香味里有点恍然。
若玉的手一边继续插|进里衣内,缓缓抚摸着重涵的胸前,一边说:“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重大人,相思相见知何日,此时此夜……何必难为自己呢。”说着就对着重涵吻了上来。
而若玉在重涵衣服里抚弄的手碰到了重涵脖子上挂着的小玉钟,顺手摸了一下。
重涵立刻神色一凛,快速地把若玉的手抓出来,厉声说道:“别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