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破晓之战
第一章：晶痕追凶
实验室的白炽灯在头顶嗡嗡作响，沈砚白紧盯着显微镜下的盐晶切片，放大2000倍的画面里，那些闪烁的微量元素如同密码般排列。他的手指在键盘上快速敲击，将数据导入分析系统。林晚站在一旁，神色紧张地盯着电脑屏幕。
"找到了！"沈砚白突然猛地一拍桌子，"这些盐晶里含有的铷元素，与舟山群岛附近海域的地质特征完全吻合！走私船一定藏在那里！"他抓起电话，迅速联系海关总署。半小时后，一支装备精良的海关舰队已朝着舟山群岛疾驰而去。
夜幕笼罩着海面，沈砚白随舰队站在指挥舰的甲板上，海风裹挟着咸涩的气息扑面而来。雷达屏幕上，一片平静的海域却暗藏杀机。突然，雷达操作员惊呼："发现目标！不，等等，出现多艘可疑船只！"
沈砚白凑到雷达屏幕前，眉头瞬间紧皱。原本应该只有一艘的走私船，此刻雷达上竟显示出数十个完全相同的信号。这些船只的航行轨迹交错，如同鬼魅般在海面上时隐时现。更诡异的是，所有船只的雷达反射信号强度、频率，甚至航行速度都丝毫不差。
"这是镜像干扰！"林晚看着卫星传回的画面，脸色发白，"他们利用某种装置，制造出大量虚拟影像，混淆视听。"海面上，数十艘外形一模一样的货轮正呈扇形散开，船帆上那若隐若现的鸢尾花标志，像极了盐影会的手笔。
舰队指挥官果断下令："全体注意，分成五个小队，对可疑船只进行包抄！"探照灯划破夜幕，将海面照得亮如白昼。然而，当海关舰艇靠近其中一艘货轮时，诡异的事情发生了——那艘货轮竟如雾气般消散，只留下一圈圈涟漪在海面上荡漾。
沈砚白握紧父亲遗留的青铜钥匙，金属表面的鸢尾花纹路传来丝丝凉意。他突然想起父亲笔记中的记载：盐影会掌握着一种古老的光学秘术，能利用镜面折射制造出以假乱真的幻象。"用光谱分析仪！"他对林晚喊道，"这些幻象再逼真，也会有光频上的细微差异！"
林晚迅速操作仪器，将扫描范围扩大到整个海域。终于，在无数干扰信号中，她捕捉到了一丝异常波动。"在那里！"她指着东北方向，"第七艘，光频有0.01赫兹的偏差！"
舰队迅速调整方向，朝着目标全速前进。当舰艇逼近时，那艘货轮依然试图用幻象伪装，但在精准的光谱定位下，它的真实轮廓逐渐显现。甲板上，荷枪实弹的走私分子惊慌失措，妄图负隅顽抗。
随着一声令下，海关人员迅速登船。激烈的交火后，走私船终于被控制。沈砚白在船舱内发现了大量的盐晶货物，以及一台复杂的光学干扰装置。看着装置上那熟悉的鸢尾花标记，他知道，这只是盐影会的冰山一角，更大的危机还在前方等着他们。
返航的路上，沈砚白站在甲板上，望着渐渐远去的舟山群岛。海面上，那些曾迷惑众人的幻象早已消失不见，但他心中清楚，与盐影会的这场博弈，才刚刚拉开帷幕。
咸腥的海风裹挟着细密的雨丝拍打在沈砚白的脸上，他死死盯着雷达屏幕上密密麻麻的光点，指节因用力而泛白。那些本应在舟山群岛附近海域围剿的走私船，此刻却分裂成数十个完全相同的信号，如同鬼魅般在海面上游弋。
"这不可能！"林晚的声音带着明显的颤抖，她快速敲击着平板电脑，试图解析这些异常信号，"所有船只的雷达反射频率、航行速度，甚至船体轮廓都完全一致。这根本不是简单的镜像干扰！"
沈砚白握紧父亲遗留的青铜钥匙，金属表面的鸢尾花纹路传来丝丝凉意。他突然想起父亲笔记中的记载：盐影会掌握着一种古老的光学秘术，能利用镜面折射制造出以假乱真的幻象。而此刻海面上弥漫的诡异雾气，让他隐隐感到不安。
就在这时，海面上突然亮起刺目的白光。数十艘货轮同时启动甲板上的装置，喷出大量青灰色烟雾。这些烟雾在空中迅速凝结，形成巨大的海市蜃楼。沈砚白透过望远镜望去，瞳孔猛地收缩——那些由烟雾构成的幻象中，不仅有高耸的古代盐场建筑，还有密密麻麻身穿清代盐丁服饰的人影，他们面无表情地排列着，如同等待指令的傀儡。
"启动无人机群！"沈砚白果断下令，"穿透烟雾，拍摄实时画面！"
随着一阵嗡鸣声，数十架无人机腾空而起，朝着幻象飞去。沈砚白和林晚紧盯着无人机传回的画面，心脏几乎停止跳动。每艘假船的甲板上，都整齐排列着身穿清代服饰的全息投影，他们手持古老的盐铲，动作机械而僵硬。更诡异的是，这些投影的面部被一团扭曲的光影覆盖，根本看不清容貌。
"这些不是普通的全息投影。"林晚声音发颤，"他们的动作协调得太过完美，就像是...像是被某种力量统一操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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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砚白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他想起在祖宅地下室发现的古籍，上面记载着盐影会曾用活人祭祀，制造出能迷惑人心的"蜃气"。难道陆昭然复活了这种邪恶的秘术？
"调用多光谱成像仪！"沈砚白突然说道，"普通光学幻象在红外波段下一定会露出破绽！"
技术人员迅速将设备架好，随着仪器启动，海面上的景象在显示屏上呈现出截然不同的画面。那些看似真实的货轮和幻象，在红外波段下显现出淡淡的荧光条纹，如同蛛网上的黏液，在黑暗中闪烁着诡异的光芒。
"找到了！"林晚兴奋地指着屏幕，"每艘假船的荧光条纹都有细微差异，但有一艘船的条纹频率与其他完全不同！这应该就是真实目标！"
然而，就在舰队准备锁定目标时，海面上的幻象突然发生变化。那些身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