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领导模样,心里就更生气了。
傻柱有三间正房又有三十多块工资,不用伺候老人不说,还是院子里的‘三大爷’,算是矮个子里拔高个的人选。
“怎么?这有什么好犹豫的?”于海棠皱起了眉,碗筷一放,“那我走?”
“唉唉,都说了我和秦淮茹没什么…”傻柱被于海棠一瞪,瞬间老实了,“都听你的,我本来就和她家不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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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海棠翻了个白眼,经过她多方的证实,傻柱对秦淮茹确实没心思,可架不住人落花有意啊。
傻柱看了一眼于海棠,嘿嘿,翻白眼的样子也好看。
吃完饭,傻柱去洗碗。
他瞄了眼秦淮茹家,听着里面时不时传出的孩童叫声,攥着抹布不知道在想什么。
有时候养成一个好习惯容易,但改掉一个坏习惯更难。
许大茂和秦京茹回到家已经天黑,院里大多人已经关上门不理事了。
现在人都睡得早,九点左右就拉灯;没灯的七点多就睡觉了,然后为国家生育率做出贡献。
许大茂给她拿了面包和饼干填肚子,现在吃饭有些晚了。
他把熄掉的煤球换掉,准备烧壶热水洗脸洗脚。
秦京茹吃了一块面包解解馋,看着许大茂忙前忙后,心里划过一阵暖流。
两人一起洗了脚,躺在床上聊起了天。
“大茂哥,你说大哥能当上饼干厂的临时工吗?”到了城里才知道城市户口的好,农村户口找工作真是千难万难。
前院的阎解成和于莉是城市户口吧,阎解成倒是有个工作每月35.5元,可于莉还是个临时工。
秦京茹是真希望哥哥们有份工作,一年下来好歹旱涝保收,不用再过看天吃饭的苦日子。
“没事,每次饼干厂招的人多我才让大哥去试试。”许大茂想了想,安慰道,“轧钢厂不是也招临时工吗,不过大多是翻砂车间和热轧车间…都是一些重活累活…”
“而且他人高马大的,又有一把子力气,怕是不愿意去轧钢厂后厨做工。”
最关键傻柱在后厨还有些人脉,帮了倒忙可不好。
秦京茹张张嘴,最后还是没说什么。
事事要分个亲疏远近,家里的嫂子们结业证没考到手,又和许大茂没有什么关系,硬扯上去还会坏了情分。
“嗐,顺其自然吧。”秦京茹叹了口气,把枕头垫到后背,最近腰有些酸。
“睡吧,明天还要收拾房间呢。”许大茂拍拍她的手臂,很快进入了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