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赔偿和一只老母鸡,这事也就过去了。
只是秦淮茹一家名声就有些臭了,以前提到他家都会带上嫁进城的闺女那副嘴脸可得意了,现在嘛,啧啧……
许大茂哦了声,见几人脸色不对便没有继续问下去。
秦京茹欲言又止,想要问问他最近情况怎么样,但现在时机不对,神色有些黯然。
秦妈看出女儿的小心思,心里叹了口气,据她所知这个放映员是结婚了的,可不能让女儿做坏事。
她拉住秦京茹就往外走,嘴上说着要去做些吃的送过来。
秦京茹望了眼和赤脚大夫说话的许大茂,不舍的拉上围巾跟了出去。
秦家大嫂见状也准备回去帮忙,留下二弟妹照顾秦振华,还把一旁看热闹的小老四秦振实带了回去。
秦二嫂喂了些水给秦振华,见他好受了些,就开始询问他打野猪的细节,还手痒的按了按他包扎起来的手臂和涂了药水的后背。
秦振华因为屁股缝了针,手上挂了水,只能龇牙咧嘴的瞪着自家虎媳妇。
许大茂看得哭笑不得,扭头对着黑瘦老头说,“大爷,给我开点感冒药吧。身上有些不得劲。还有我的左腿,好像有些扭到了。”
虽然他一路上有喝酒,又烤火暖和了些,但天寒地冻的,吃个药预防些没毛病。
而且娄家那摊子事还没平下去,做戏要做全套。
“嘶,你怎么不早说!先把裤子捞起来,我看看…正好熬了姜汤,你先喝点。”黑瘦老头探了探许大茂的额头,没有轻易喂安乃近或扑热息痛。
这些西药都不好弄,要用在刀刃上。
许大茂没有拒绝喝姜汤的提议,他也就是说说。
黑瘦老头看着眼前的小白腿,又看看许大茂的蜡黄的脸(风吹日晒造成的),伸手捏捏左脚鼓起的包,拿出药酒就给他搓了起来。
“嗷嗷嗷,大爷轻点,嘶,这是我的脚,不是面团嗷!”
许大茂发出一阵惊天动地的嚎叫,让黑瘦老头怀疑的看看手掌,难道他练成了什么绝技?
刚有睡意的秦振华被喊醒了,他枕在媳妇儿腿上,看着许大茂的反应想笑又不敢笑。
等许大茂搓完药水,脚踝又肿了一大圈。
“还好我这有以前病人用的老拐,可以暂时借你一用。”黑瘦老头擦擦手,对着许大茂呵呵一笑,”不过你的放映任务恐怕就……“
“大爷啊,得麻烦您支书他们说一声,朝红星轧钢厂宣传科打个电话说明下情况,害……”许大茂状似为难的叹了口气,“恐怕我得在队里待上四五天了。”
黑瘦老头摸摸胡子,眼里闪过笑意。
“好说好说,只要情况属实,再加上你救了振华的命,表扬信是少不了的。”黑瘦老头说,“也别叫什么大爷了,我叫秦定国,是振华的五叔。”
“好嘞五叔,我是不是还有个六叔叫安邦啊?”许大茂顺杆往上爬,寻找话题转移脚痛。
“呵呵,你是有个叫安邦的叔,不过排行是老八。”秦定国说完,也不和他贫嘴了,让人去次卧的小炕睡一觉。
许大茂折腾了一下午,闻言忍不住打了个哈欠,生疏的撑着拐杖去了次卧。
炕烧的足足的,他也不怕秦家人杀人劫放映机,裹着被子沉沉睡了过去。
在他睡着后半个小时,四五个汉子抬着大野猪和放映设备进了院子,头上肩上都堆了一层雪。
秦定国的儿子说了下大野猪周围的情况,又给他看了看手里的子弹壳,确认了许大茂没说假话。
院子里的人眼馋的看着大野猪,乡下人吃顿荤腥不容易,都说靠山吃山,可厉害的猎人也会出事,他们最多在外围打打野鸡和兔子过过牙祭。
而且二百来斤的大野猪属实罕见,他们第一眼还以为是打死了一头熊呢。
“你们帮忙把野猪抬到振华家去,放映设备先搁堂屋,仔细把油布盖上。”秦定国咳嗽一声,定下了主意。
“好的,爸。”
“知道了,叔。”
几个汉子应和一声,抬着野猪就走。
至于野猪的分配,他们相信秦家人不会小气,再加上都是一个宗族的人,他们也乐意帮忙。
雪花扑簌簌地往下掉,衬的炉子里柴火的噼啪声更加响亮。
接下来几天许大茂待在了红星大队里,开启了养伤日常。
秦定国在和他聊天的过程中,得知了他刚离婚不久的消息,想到这些天秦京茹含情脉脉看他的眼神,心里有了计较。
于是得知情况后的秦妈也不拘着女儿了,还颇为积极的让他去送饭。
然后许大茂就发现,每次秦京茹给秦振华送完饭后,总是挤到他身边待着,小嘴叭叭个没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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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大茂一寻思,这姑娘不会是看上自己了吧?
他想到原剧里虽然贪财、靠假怀孕进城里过好日子的秦京茹,但谁不贪财,而且假怀孕也是别人先始乱终弃,再说了后面经历了许多事,分分合合后也还是和‘许大茂’在一起了。
这能说明什么?说明秦京茹念旧情啊,又对丈夫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