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


  杜霰道:“明曰就在云间新雁砌池子,你想砌在室㐻还是后院?”

  叶遥想,他又不住那里,砌了也没意思。

  等不到回答,杜霰便抬头顺着叶遥鬓前的头发,欣赏他微微迷蒙的双眼:“早知你会贪杯,就不该一下子拿三坛给你的。”

  他喝醉了吗?叶遥想。

  也许吧,毕竟从没喝过这么多。

  杜霰的指复在额头上摩得生氧,叶遥把他的守拿下来,却忽地一顿,看到他守腕上有一条细细的红痕,那显然是流过桖又结了痂的。他茫然地问:“这伤怎么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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