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符泽猛然一声断喝,双拳齐出,与阮邛硬撼一记,两人同时闷哼一声,各自震退数步。
符泽还要再上,阮邛却连忙摆手,气喘吁吁。
“停!停!不打了!再打下去,老子这点家底都要被你掏空了!”
他指着符泽,手指头都在哆嗦,半晌,才哭笑不得地骂了一句。
“你小子,简直就是个土匪!强盗!无赖!”
符泽嘿嘿一笑,收敛了气势,拱手道。
“前辈过奖,晚辈只是侥幸学到些皮毛。”
皮毛?你这叫皮毛?老子几十年的苦修,被你一顿饭的功夫就学去了十之七八,这还叫皮毛?!阮邛只觉得一口老血堵在胸口,有气没处撒。
女儿的心,看样子是跟着这小子跑了。
自己的得意拳法,也被这小子学了个七七八八。
他还能说什么?
阮邛神色复杂地盯着符泽看了半晌,那眼神中有震惊,有恼怒,有无奈,但更多的,却是一种难以言喻的释然和期许。
最终,他长长叹了口气,仿佛将胸中所有的郁结都吐了出去,摆了摆手,声音带着几分疲惫与沧桑。
“罢了,罢了!就当我阮邛,欠了你们白霜王朝的!小子,你记住了,秀儿既然选择了你,你若敢负她……”
他话未说完,但那眼神中的警告意味十足。
符泽神色一正,郑重道:“前辈放心,符泽此生,绝不负阮秀!”
阮邛点了点头,目光转向远方,似乎穿透了这骊珠洞天的禁制,望向了那风雨飘摇的广阔天地,语气沉重了几分:
“这天下,不太平了。你既有此等机缘和天赋,日后,便好好守住这方天地,莫要让苍生受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