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眉头蹙起,“你是谁的保镖?”
黑衣人:“公司的。”
程泽乐,嘲笑周荷庭:“搞半天不是你的私人保镖啊?真够招笑的。”
周荷庭想解释,但一解释显得他在意,没格局,可不解释,吃哑巴亏,心气不顺,一番思想搏弈导致他面上阴晴不定。
“你们去里面守着。”周荷庭对黑衣人说。
黑衣人训练有素,悄无声息退下,偌大的甲板上只剩程泽和周荷庭。
月黑风高夜,杀人放火天。
游轮已行驶至江心,程泽不免胆颤,周荷庭不会把他扔进江里吧?
怕什么来什么,周荷庭把程泽逼至栏杆处,栏杆只到腰际,一不小心就会跌进江里,程泽不得不抓住周荷庭的衣服。
“你冷静,千万冷静!”
周荷庭坏笑:“人你当的差劲,不如做水鬼。”
你更差劲,你怎么不去投江!程泽心中暗骂,但他不敢说,只讪讪道:“我还是当人吧,我怕鬼。”
周荷庭按住程泽的肩膀,往下推。程泽半个身子悬在空中,湿润水汽扑面,他吓坏了,拼命叫喊:“救命!快来人啊,周荷庭杀人了!”
“救命,杀人了!”程泽像翻个的乌龟,手脚皆在空中挥舞。
滑稽,可笑。
周荷庭坏心眼抖了抖,程泽的身子便像纸片一样晃动,他叫的更大声了,涕泗横流。
欣赏完程泽的丑态,周荷庭大发慈悲将程泽捞回来,“怂货,就你这样的也配跟我斗?”
脚掌重新回到地面,程泽惊魂未定,腿软瘫在地上,额头直冒冷汗,他狼狈不堪,大口喘息着。
“做事要考虑后果,懂吗?”周荷庭抬起脚,用皮鞋一下一下点程泽的肩膀,“使小伎俩之前,掂量掂量自己能不能承受。”
“这是我宝贵的人生经验,程泽,给我感恩戴德的听。”
黑发遮住程泽的眼,他无声承受着周荷庭的羞辱。
周荷庭见程泽不语,更大力踢程泽肩膀:“土鳖,没什么想说的吗?”
“呵,这就吓破胆了?”周荷庭讥讽道:“谁是骚骚大母零?谁饥渴难耐?谁是小奴仆?”
“程泽,你知道我收的短信有多恶心吗?从没有人敢这样侮辱我!我恨不得将他们一个个找出来,一个个填江,以泻我心头之愤!”
“罪,”周荷庭不记得罪魁祸首怎么说,停顿一秒,接道:“制造这一切的凶手是你!”他俯身抓住程泽的头发:“你死不足惜。”
程泽被迫仰头,周荷庭看见他含着水光,愤怒的眼睛,一瞬间,可耻的硬了。
该死!
周荷庭更恨程泽,恨他打开自己情/欲的开关,恨他是个土鳖,恨他跟多人牵扯不清。
“给我爬起来!”
周荷庭狠狠推程泽,程泽顺着力道滑出一米远,他趴在地上,只有胸膛起伏。
“你不是要跳吗?快起来跳下去。” 周荷庭又踢程泽的小腿。
程泽的嘴唇已经咬出血,眼里迸射惊人的亮光,该死的周荷庭,他今天就是死,也要拉他垫背!
原本周荷庭在踢程泽小腿,可他的目光渐渐飘移,西装并不合身,空空荡荡,露出一截窄腰。
周荷庭更为恼怒,他有什么资格穿保镖的衣服?黑色皮鞋缓缓上移,勾起西装衣摆,他要程泽脱下来。
皮鞋从腰后挪到腰侧,周荷庭恶劣挑了挑,衣摆堆叠至胸膛,依稀可见樱桃:“不是你的东西,脱下来。”
程泽看准时机,猛地坐起来,将周荷庭的皮鞋拔下来,抬手扔进江里,整个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趁周荷庭没反应过来,程泽饿狼扑食般一个抱摔,周荷庭倒地,程泽一言不发,骑在周荷庭的腰部,赏他一记耳光。
人生第一次,周荷庭惊得眼珠溜圆,耳光来的又快又狠,来不及闪躲,只能结结实实受住。
好辣。
周荷庭不怒反笑,看着身上的程泽,舔了舔唇。
程泽见周荷庭还有心思笑,怒意更盛,他是看不起他吗,觉得自己拿他没有办法?呵,今天他就要让周荷庭尝尝被人侮辱戏耍的滋味!
“啪。”
程泽一手掐周荷庭的脖子,一手扇耳光,可周荷庭毫不在意似的,他不拦程泽的耳光,反而解他身上的西装扣子。
“?!”
程泽又惊又怒,左右闪躲,周荷庭长腿夹住程泽不让他躲,程泽没办法,死死薅周荷庭的头发,两人在甲板上滚作一团。
周荷庭幽蓝的眼瞳在黑夜熠熠生辉,他抓着程泽的衣领,执拗地扯开衣扣。
程泽整个人被周荷庭死死禁锢,手脚皆使不上劲,眼看西装脱了大半,程泽心一横,张嘴咬在周荷庭的下巴。
周荷庭动作一顿,瞳孔收缩,程泽以为见效,心里暗喜,更大力啃咬,周荷庭的手泄了力道,变了味道,开始抚摸,他在程泽的脖子,胸膛流连。
程泽后知后觉有些不对,周荷庭的西装裤不算厚,两人又紧挨着,他很快发现异常,程泽真恨不得捅死周荷庭,震惊恶心之余不忘把屁股往下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