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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几次花咏清晨睁眼,都会看到盛少游趴在他床边。
高大的alpha蜷缩在他的床前,像只缠着主人的黏人忠犬,可爱又可怜。
他贪婪地欣赏了一会儿alpha毫无防备的睡脸,伸手把他推醒:“盛先生,地上很凉。”
盛少游睁开眼,迷茫了一瞬,看见花咏的脸,心情不由自主变得好了一些。
“早。”
花咏被他温柔笑眼迷得一愣,脸飞快地红了:“早。”
如此反复了一周,花咏终于无法再任由盛少游继续趴在他床沿上睡。
“盛先生,这样太委屈你了。”他的心疼和心爱一样,都藏不住。
这份心疼正中盛少游的下怀,苦肉计奏效,他立即拢着omega的手,柔声地哄:“那你可怜可怜我,同我搬回主卧去睡好不好?”
盛少游从未这样讲过话,花咏一时脸红更甚,眼睛简直不知道要往哪瞟才好,“你、你。”他涨红了脸,嗫嚅着说不出话来。
盛少游受够了当正人君子,一把抱起他,笑道:“接新娘子进洞房咯。”
花咏又急又羞,“放、放我下来。”
盛少游大步走到主卧,从善如流地把他的omega扔到床上。
秀弱的青年人被他这一下摔得七荤八素,修长的脖子向后仰,拉出一条优美的弧线,抬起脸,眼神慌乱又迷茫。
“盛先生。”他用漂亮的眼睛,水汪汪地看着他。
盛少游心咚咚地跳,像个被初恋瞪了一眼,就立即手足无措的毛头小子,还没来得及装一装绅士,身体已经急不可耐地覆上去,嘴唇寻到两片中意的软肉,迫切地纠缠着。
花咏想要推开他,手虚虚罩着他的胸口,却被盛少游一把按住。有力的心跳在掌中节奏分明地跳动着,一想到掌中握着的是他梦寐以求的一颗心,花咏便再舍不得躲了,他顺从地张开嘴,和心爱又心急的alpha热切地交换着唾液和体温。
手指伸进衣服底下,抚摸着纤薄的腰,花咏的眼睛蓦地一睁,下意识地叫:“不要。”
盛少游立马停下动作,大骂自己禽兽,心中懊恼,脸上却丝毫不露,手指从衣服下摆里探出来,温和地触上omega白皙柔软的脸颊:“嗯,你说不要我们就不做。”
花咏的眼睛缓缓地湿濡了,脸埋到他胸前,闷闷地道歉:“对不起。”
盛少游真恨不得把心都割下来捧给他,嘴唇胡乱地靠他的额头,向他保证:“用不着说对不起,是我不好,我太心急了。以后不会了,就是亲一下,我也提前向你打报告好不好?”
花咏被他逗笑了,噗嗤一声:“那你现在还亲?”
盛少游立马移开嘴唇,捧住他的脸,认真地问:“那我能吗?我想亲,你同意吗?”
花咏不同意,他不想盛少游再继续单方面主动了。
他仰着头凑上前,柔软的、闪着光晕的湿润嘴唇印上alpha线条坚毅的下巴,“盛先生好笨啊,玩笑话都听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