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她的感受。
大概也是因为这个原因,他们两人之间一向很和谐。
才让她一直……偷偷惦记。
显然卧室里没能找见,沈可鹊想了想,绕到楚宴的书房。
记忆中他鲜少把公司文件带回家来,更多的时候是支着笔记本电脑办公。
这好像还是她第一次进楚宴的书房,她将房间的灯光调在了最暗的一档,视线小心翼翼地四下打转。
最终,她将“嫌疑”锁定在一个挂着数字锁的小盒子。
沈可鹊各种地试着密码。
她的生日、他的生日。
顿了顿,又跑去翻和祝今的聊天记录,找到
两人的结婚纪念日。
都不是。
她瞬间有些泄气,微嘟起了嘴巴,抱怨了句:“什么嘛……”
又胡乱地试了一堆,一遍又一遍地掐按下开锁,直到指尖都有些发酸,烙下了分外明显的一道红月牙,还是一无所获。
最后她歪头,输入了对她很重要的那天。
“咔哒——”
细微的一声轻响起,锁意想不到地被解开,沈可鹊的身子瞬间怔住。
0716。
是四年前的那天。
沈可鹊连指尖都轻地颤着,有些难以置信,楚宴也会将这个日子这样铭记下来。
紧接着是更加万分地确信,这里面的东西,是与她有关。
盒盖被她掀起,里面入目的就是两本鲜红得让人几乎一眼就能看到的本子,上面烫金写了“结婚证”三个字。
剩下的一样东西,她也曾经在时月的嘴里听到过。
一张威斯敏斯特教堂的明信片。
时月说,这是楚宴与他白月光的定情信物。
所以是和她有关?
沈可鹊在自己的记忆里搜索着有关威斯敏斯特教堂的零碎片段,还没想出个结果——
“我以为你不会回来的。”楚宴清冷的声音出现在了她的背后。
像是山谷间流转的风,徐徐而至。
但还是吓到了沈可鹊,手中的铁盒一个没抓稳,顺势侧翻在地。
两本结婚证散落在地上,刚刚好横在了两人之间。
楚宴的眸光触到了那红本之上,黯却了更深。他蹲下身,装作无所事事地将其捡起。
二人并肩而立,都微耷着眸光,谁也没看对方。
楚宴的拇指捏着结婚证的方角,细细地碾过,眼底翻涌着暗色:“想拿走?”
然后继续上次未完的离婚手续?
他没忍说完后半句。
“我……”
沈可鹊还没来得及解释,就被拽着手按在书架上。
楚宴的膝盖抵进她双足之间,没拿结婚证的另只手则撑在她的耳侧,呼吸里好似带了些酒精的醇烈。
沈可鹊的后腰硌着书脊,下一秒,她被轻拉起,再回神后,是楚宴的手掌垫在她的身后。
他的小动作,让她下意识地觉得鼻尖发酸,正要开口,唇上突然落下了带着酒气的吻。
沈可鹊往后耸着缩了缩肩。
楚宴咬得她发疼,像是在惩罚什么,却又在她吃痛的瞬间放柔了力道。
她嗅到了呼吸间的铁锈味。
以前他还总说,她吻技不好,总会咬破他的唇角。
被吻得缺氧,沈可鹊挣扎着偏开头,用手掌轻抵在他的身前:“你喝醉了。”
楚宴胸口也起伏得剧烈,目光如炬,紧凝着沈可鹊的双眸不放。
他没顾她的话,只是自言自语:“想走?”
沈可鹊摇了摇头,又点了点。
可两人仍然僵持在原地,没有人抬步走、也没有人在挽留。
只是任时间无声地缓缓流淌于夜色里。
“楚宴。”
纵有再多贪恋他怀里的温度,沈可鹊还是喝令自己抽神出来。
她从他和书架之间出来,绕到楚宴的背后:“没有你这么追人的。”
“我怎么追?”
“就……”沈可鹊一口气提得很高,顿了一下,才结结巴巴地说完,“又亲又抱的。”
她轻了下嗓子,一本正经道:“这样不好。”
楚宴立马认错:“对不起。”
又是这三个字。
沈可鹊重重地咬着嘴唇,显然心情更糟糕了几分。
她挑起下颌,双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