砸得大脑转不过弯,只低头抠着美甲,不敢说话。
温婳意一副早就看穿她的老僧入定样:“你不说,我也知道。你把保姆退回来,总不至于你一个人过一人世界吧?谈对象了?”
“不是对象。”温枝意小声嘟囔着反驳。
不是对象,所以不用在意她的感情生活!
温婳意听出她的言外之意,挑了挑眉,:“那就是包男人了。”
不是疑问,是肯定。
温枝意真是服了她姐了,什么也瞒不过她,郁闷地砸在抱枕上,整张脸埋了进去,她干脆摆烂了。
温婳意勾起唇角:“想知道我为什么会知道?”
温枝意点头。
“第一,你不会照顾自己,把保姆退回来,就证明有人住进去照顾你。第二,你胸口的痕迹太明显了。”
温枝意捂住胸口,缓缓抬起头,脸颊慢慢爬上绯红,她一紧张就容易红温。
温婳意看着她,嘴角慢慢噙起一丝笑意:“你俩是正经关系吗?”
温枝意张了张唇,偷偷瞥她姐的神情,感觉自己像被她的眼神扒了一层衣服,什么心思都展露无遗。
温婳意抬了抬眉梢:“对方的底细查过了吗?我不是干扰你的私生活,我们这样家庭的人,对外必须得谨慎。不能被外人牵着鼻子走,最起码要把对方的底细查清楚。”
温枝意不做声,心想陆承钧倒是想跟她透露底细来着,是她自己不想了解这么多的。
“听到没!”
“嗯”
——
温枝意回家后,陆承钧又过上了独守空房的日子。他把房子大致的收拾一遍,尤其是整理厨房。
他倒是想帮温枝意整理衣帽间的,但她那些衣服有些蕾丝、丝绸需要专业收纳师整理才行。
他的手掌都是茧,一个不小心就容易把她的衣服给弄坏。
说来也是缘分,他有强迫症,喜欢把所有东西都摆放整齐,保持干净整洁。温枝意则随性自由,每次她回家的第一件事就是把包包扔沙发上,衣帽间换个衣服满地都是。
每每这个时候,他都会跟在温枝意身后收拾。
陆承钧收拾沙发的时候,大黄不知从哪里叼了块手表出来。
还是块女表,显然是温枝意的。
陆承钧蹲下:“大黄,放。”
大黄乖乖松开牙齿,爪子轻轻搭在陆承钧的掌心上:“喵~”
陆承钧抱起大黄,奖励给它一块鸡肉冻干。自从他住进来后,就有意带着大黄减肥,一日三餐还给它做减脂餐,现在的大黄早就不是当初的那个煤气罐了。
逐渐苗条的大黄也是灵活起来了,都能钻进犄角旮沓里‘寻宝’。
陆承钧把温枝意的手表拿进衣帽间。
衣帽间空间很大,整体是黑金配色,有专业归纳师整理,玻璃柜门打造出的通透感将衣服一览无余地展示出来。
一切都被规划得井井有条,盛放着琳琅满目的物品。
大黄跟在陆承钧身后,在原木色地板上走出猫步。
天花板上的筒灯耀眼澄净,将位于中央的多功能岛台照得亮亮堂堂,一件件闪亮奢华的珠宝陈列其中。
粉钻、蓝钻、黄钻、祖母绿、红宝石应有尽有。每一件都是极其珍惜昂贵的珠宝。
窥一斑而知全豹,温枝意的娇贵是被家人金推玉砌娇养出来的。
她虽矫揉任性,却从不傲慢,对人待物都很有礼貌。爱喝酒蹦迪,潇洒自如,率性而为。
不说话的时候很乖很美,一说话就很气人。在她身上可以感受到热烈的爱意,纵使贫瘠的内心碰到她也会开出绚烂的色彩。
陆承钧把腕表放进柜台的第一格抽屉里,推回去时被压在丝绒托盘底下的A4纸吸引住了。
隐隐能看见上面的英文字体,虽然大部分内容被托盘压着,看不清内容,但陆承钧还是看到了上面“血检”“医学影像”等字样。
他猜到这大概是一份体检,想抽出来看,又想到这是温枝意的隐私,他不应该在没有征得她同意的情况下私自翻她的东西。
踌躇之际,放在口袋里的手机响起。
陆承钧把抽屉推回去,拿出手机接通。
“陆总,您之前看中的粉钻最终以713万港币成交价拍下来了,需要送到您的住址吗?”
“嗯。”
“另外,芳洲酒店那边的套房也已经安排好了,随时可以入住。”
——
“昨晚不是说好的,今天一起逛街的吗?怎么又不想去了?”
温枝意在半山别墅住的第二天,原本约好了和夏之晴去逛街的,结果她放了夏之晴的鸽子,被夏之晴堵上门。
房间里。
夏之晴坐上温枝意的床,手背搭在她的额头上测体温:“你不舒服?怎么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
温枝意要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