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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酒瞪了一眼许弯弯。

  “啊?次郎你什么时候学的这个?你不是去学……学的科学吗?”

  “在校医院打工学的。”这样的情形,他也只能跟着胡诌。

  好在对方并不怀疑,在石头上一坐,乖乖让琴酒检查。

  “怎么弄得?”看起来是划伤,当时应该确实是比较深的伤口。

  “没什么,就是在河里摔跤了。”父亲轻描淡写地回答,“这差不多都快好了,不过江谷医生说得再敷几天药。”

  “医生就包成这样?”琴酒倒不是真的关心这个便宜爹,只是看这个包扎,确实像许弯弯说的,太粗糙,太外行。

  在这个游戏里,所有事情都可能是线索。

  虽然他并不知道这到底是个什么游戏,指向什么答案。

  “这是你妈妈包的,江谷医生前天回城里了。”说完他奇怪地盯着琴酒,“每到这个时候,他都得回去,你忘啦?”

  “忘了。”说这话的时候,便宜爹的语气明显不寻常,有点阴森。但是琴酒是被吓大的吗?他面无表情地丢下这个回答,扭头拉着许弯弯去屋里了。

  房子就这么一间,倒也不会认错。

  “应该是什么解谜推理类的游戏。”琴酒发表了他的看法,“大概村子里会有死人事件什么的,很典型的暴风雪山庄场景。”

  “啊……”许弯弯也赞同,“但是解开迷题了又怎么样呢?能得到什么你需要的信息啊?你之前说要找到某个人……总不能通关了就能见到吧?什么赛博意识上传流?”都到这里了,许弯弯觉得她得问一问。

  “你觉得我应该在这个游戏里跟你透露这件事吗?”

  “我们的大脑现在都不受自己控制了,还有什么不能说的吗?”

  “你们两个嘀咕什么呢?”“妈妈”抱着两床被褥,“之前都是再过两天才回来,今年怎么提早了?”

  “今年学了新的休息方法。”许弯弯面不改色地回答,“提早放假,提早上班。”

  “哦……”显然妈妈是不懂这个什么方法的,她也没想懂,只是在程序的运算下随口一问。

  “你们自己铺吧。”妈妈把两套被褥给了琴酒,转头离开的时候,似乎嘀咕了一句:“正好赶上也好……”

  赶上什么?

  这一整间房子都很简单。他们现在站的地方勉强算是客厅,那边这位妈妈出来的地方是她的屋子,那么唯一还剩下的那一间……

  “也正常,说不定这两个角色其实只有几岁,还是小孩子呢。”

  “你家几岁的孩子去外面学‘科学’?”对于许弯弯故意的找补,琴酒有些无语。

  “那说不定你是个超越了牛顿的天才呢?”许弯弯向着剩下的一间房间走去,拉开了纸门。

  “哦~还有床!”她还以为,照这个场景,是需要打地铺来着。

  但是,只有一张。

  许弯弯迅速抢过一套铺盖,往床上一扔一展,接着丝滑地往上面一躺,把自己摆成大字占满整个床铺。

  “你是女的吗?”琴酒终于忍不住灵魂发问。

  “游戏是不分男女的!”许弯弯躺在破旧的木床上扑腾着,很是能适应环境。

  “两个人却只有一张床。”琴酒把铺盖随手扔地上,往前走了几步,俯身看着咸鱼一样的许弯弯,“说不定在上面的就是半夜死的那个。”

  “那为什么死的不会是睡地下的那个?”

  “这不很明显吗?”琴酒竟然还真的顺着许弯弯的话讲出他的见解。

  “你看这个村子,再看这间屋,像是应该有床的样子吗?”

  “可这个是游戏啊。”许弯弯持反对意见,“很多游戏的庇护所都会做的和环境格格不入,以显示它的不平常呀。”

  “那只是你的想法。”琴酒并没有被驳斥到,“这个是给我的东西,当然得照着我的思维习惯来。”

  “死十几次都过不了筛选关的那种习惯吗?”

  “……”

  “吃饭了!”外面传来“母亲”的声音,正好打断两个人又要打起来的矛盾气氛。

  “来啦!”许弯弯语气里的欣喜不似作伪。

  “你不是才吃过东西吗?”更何况这穷乡僻壤的,能有什么好饭给她吃?

  “要学会探索,懂吗?”许弯弯循循教导,“说不定吃饭的时候,会有重要的信息传达呢?”

  倒也是这个道理。

  两人一前一后到了院子里,就见简陋的桌椅上已经摆好了他们今天的饭。

  琴酒是个对于填饱肚子的东西很无所谓的人。但即使是这样,他也多年没吃过这么喇嗓子的食物了。

  反观许弯弯,她不仅吃的很香,还很不客气地把空碗递给女人,说要再来一碗。

  “次郎怎么吃的这么少?身体不舒服吗?”有许弯弯做对比,女人发现琴酒并没有吃太多。

  “不饿。”对于游戏角色,他并没有许弯弯那种代入法,很是冷硬地回答。毕竟他很清楚,对方并不会对他的话太过挑刺。

  果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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