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但我还不死心,继续朝楼下走去。
同时心理也很狐疑。
园区摘取器官,为什么要让塔国的医生来干?
他们距离亚北最少也得数百公里。
后来才知道,是因为亚北的医疗水平不高。
只能看一些普通的病症,根本没有摘器官的医疗技术。
甚至就连做这种手术的设备,都是从塔国进口来的。
因此也必须得找塔国医生。
他们能熟练的操控设备,确保更加的万无一失。
我紧挨着楼梯扶手,顺着台阶一点点的往下移。
刚到了二楼拐角,就听到楼下有人的声音。
探头一看,果然有两个人守在那里。
一个是力哥,另外一个我也认识。
是个叫灿哥的看守。
他们正在楼下抽烟,烟头一明一灭。
这个叫灿哥的看守,也是个狠毒的角色。
属于那种闷不做声但心里做事的主。
平时对我们都不屑一顾,但折磨人的时候直接动刀。
一刀子下去,还要拔出来舔血的那种!
这种情况,让我心里的冲动也消失了。
又不甘心的看了半天,才蹑手蹑脚的朝楼上返回。
却还是没有立马进宿舍,而是站在窗边朝下看去。
过了大概一个小时,从一楼大门走出来几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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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里都提着箱子。
估计就是手术用具,和刚刚摘取的器官吧。
这些东西离开这里,就会直接送到宿主手里。
等天亮的时候,就成了有钱人身体的一部分了。
那两辆车渐行渐远,我的心也跟着渐渐失落。
最终无奈的抿了抿嘴,这才转身进了宿舍。
却迎面看到了陈亮,那炯炯有神的眼睛!
他竟然没也没睡!
但也没问我去哪了。
只是看到我之后,翻了个身假装睡了。
我知道,他肯定明白了我的意图。
心里也泛起了嘀咕。
说好的共进退,但有了机会我却自己溜了!
我内心涌起了惭愧,也觉得自己有点自私。
但没办法。
环境造就人,会彻底改变你的秉性。
尤其我刚才的想法,还是个突如其来的念头。
只是一时冲动,根本没有半点把握。
怎么跟他说?
而且刚才真要有机会,两辆车也藏不下三个人。
我肯定会首选自己逃走!
毕竟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但如果还能带上他们,我当然也会毫不犹豫。
我走到自己的床前,直接躺了下去。
想了想,还是跟陈亮说道:“我去看了看,想瞅瞅有没有藏在救护车上逃走的可能,但连一楼也没下去。”
我还是决定实话实说。
果然陈亮有了回应。
“办这种事的时候,园区都会加强管理。容不得半点疏漏,所以没你想的那么容易。”
他的语气里没有埋怨,这让我瞬间踏实了。
也暗自庆幸,自己选择了实话实说。
才没让他心有芥蒂,认为我自私自利。
嘴里说着大家一起跑,可事到临头却要自己溜。
“那你说他们摘取器官,为啥一点声音都没有?我曾经听人说过,噶腰子都不给打麻药的啊。”
为了进一步缓解尴尬,我开始没话找话。
但其实,也是真的好奇。
我站了一个多小时,竟然没听到仔猪的痛嚎。
莫非是传言有误,对噶腰子夸大其词了?
但陈亮却说他偷看过一次,的确是不给打麻药。
为了保证器官不受药物的污染,就那么硬生生的开刀。
但是要把仔猪的四肢和脑袋,都牢牢固定在病床上。
防止他们挣扎乱动,导致医生不好下刀。
然后嘴里塞满纱布,撑开仔猪的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