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良还是缠上满桥的手指,缓慢但不可抗拒地迫使满桥停止自己的行为。
满桥:“……你就这时候机灵。”
阿良:。
它绝不能接受这种指控,委屈巴巴地哼唧起来。
“呼呼。”
一旦发声就还是呼呼,满桥有点怀疑怪物的身体可能没有声带这种说法,能发出动静已经很不容易,想要口吐人言实在强怪所难。
满桥:“好啦,你最聪明。”
阿良看出满桥在哄它,但还是勉为其难接受了这个安排。
能被哄也是很好的。
阿良喜欢被哄。
阿良:‘满桥,不高兴?’
满桥:“……或许?”
红发美人笑起来,摆出模棱两可的态度。
阿良观察几秒,顺着满桥的领口将触手钻进满桥的衣服。
满桥:“等——”
停在胸口。
阿良还是学会了很多东西。
比如说,人类的身体真的很脆弱,不仅会莫名其妙受伤,而且承受能力也十分有限。
这是阿良以前无法理解的。
阿良对人类有一种误解,它以为人类是蛮强壮的。
脆弱的妻子不能承受过量的快感,否则那双漂亮的黄金瞳就会失去对焦,满桥肯定也会不高兴。
所以现在阿良安慰人都只派出触手了。
它忍痛放弃了完全包裹满桥的策略。
心脏,一跳一跳。
阿良要记住这个频率。
满桥:“……乖乖。”
他放在笔记本,暂时没有往下翻。
“……阿良,是活的痛苦好,还是死的莫名其妙好?”
阿良思考,阿良不满。
‘坏。’
满桥笑了:“……也是。”
明明都坏。
满桥干脆坐到地上,他知道阿良会把自己摊成薄饼承托自己,不让自己的衣服粘上灰尘。
真奇怪,这时候了才多愁善感。
满桥神游天外。
满桥:“……北安和兰花,是个好听名字,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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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听。”
北安晃了晃手里的铃铛。
“好啊兰花,你从哪里弄来的?”
兰花笑的很开心,也就这时候,她们像两个真正十几岁的姑娘。
“我去找满老师,翻到的。”
北安严肃起来:“你怎么能偷拿满老师东西?”
兰花大吃一惊,差点举手发誓:“我绝没有!北安——这是我在满老师钢琴上找到的!”
北安一愣,然后不好意思地脸红。
“……啊,给我的。”
满桥和她说过,给她准备了小礼物,放在钢琴上。
兰花屈膝坐下,她们两人坐在屋檐上,看着天边的太阳一点点坠落。
“今天发生的事可真多啊。”
两人默契地沉默。
太阳是渐变的圆,从上到下,明黄到暖橘,天边是一片橙,漂亮的不可思议。
两个小姑娘像两只小猫一样挨着坐,脑袋靠在一起,肩膀贴着肩膀。
老宅中难得有这样安静的时候,她们大多数时间都用来和玩家周旋,或者履行自己家仆的工作,要忙碌的事有很多。
安静会催生一种迷茫。
尤其是在做了不知多少事,却又不甚明白自己到底在做什么事之后的安静。
人总感觉自己不应该闲下来,然而所有事又都不急迫。
这样的节点,怎么还会这样迷茫。
这样忧伤。
北安:“我们到底忘了什么呢。”
我们到底……在做什么呢。
我们……是在贯彻自己想做的事吗?
“北安和兰花最开始,是不会主动害玩家的。”
檐上檐下,同一时间。
满桥摸着大姐的手记。
“最开始,这两个小姑娘真是可爱,只知道跟着副本安排的那点记忆做事。”
“我们被安排的剧本各有死法,但顾淼说的不错,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