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主张派人刺杀恒王,皇帝不可能加倍疑我。寿王那蠢货竟然派人去刺杀出京赴任的高矿,皇帝在恒王的蛊惑下已经把这笔账也记在了你我父子头上。”
接着王桂便再三警告好冲动的三儿子老实儿的家蹲着,莫要在坐节外生枝的蠢事。
至于次子的步军副指挥使丢了,王桂虽不甘心,但他却沉得住气,来日方长,他若因计较一时得失而轻举妄动的话,他不可能在相位上坐这么久。
转眼就到了这年的腊月,汴京成的天儿是越来越冷了。
腊月对于梅蕊而言是最不堪回首的,她没法公开为父亲,祖母,以及替她赴死的忠仆木槿祭祀,上香。
来汴京后每年腊月,纵然外面滴水成冰梅蕊还是要去大相国寺一趟,捐一笔香火钱,奉几卷她亲自抄写的佛经。
她只能以这样的方式来祭奠父亲,祖母,还有木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