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了。”
反正都是选择题，她最会做选择题了。
“嗯。”男生慢吞吞地低头看了她一眼，错身从她身边走过。
刚走出去两步，江梨月突然叫住他：“同学，你能带我去教务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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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廊上本来就昏黄的灯光因为电压不稳闪烁了一下，叫江梨月没看清他眸子里一闪而过的猩红。
“可以。”他还是那个声音。
江梨月却很高兴。
她知道，一般除了副本最后一天，副本前期诡异杀人都要遵循一定的规则。
只要不触犯禁忌都没那么容易没命，眼前这个诡异明显没有要吃她的意思，她当然要利用一二。
不管心里怎么想，江梨月面上还是那副热情天真的好学生的模样：“那真是谢谢你了，同学。”
她凑近他感谢，注意到他原本苍白的脸上居然染上了一丝红晕，语气倒还是一本正经：“不客气。”
有点可爱，江梨月眨了眨眼。
不确定，继续看看。
两个人并排走在昏黄的走廊里，江梨月对墙面上那些乱七八糟的血红涂鸦视而不见，主动和对方说话：“同学，我是江梨月，你叫什么名字？”
“裴寂。”男生声音低沉。
“裴寂？”江梨月点点头，“我记住了，裴同学。”
她没有注意到，在她念出男生的名字时，对方的身体隐约兴奋得颤抖。
更不知道，在他们离开走过走廊后，原本考场外又出现了一男一女。
男生眼睁睁看着裴寂主动江梨月说话，甚至还带着她越走越远，正在往眼眶里塞他吓掉的眼珠子。
嘴里叽叽呱呱说个不停：“等等，老大刚才怎么就这么出去了，难道他想吃掉那个人类吗？那个人类确实香香的，我好喜欢她……”
女生头发长长拖到地面上，遮住了整张脸。
她将头发撩起来，露出苍白的脸，脸上的肉仿佛被一块块撕开又重新缝上去，皮肤下面还有蛆虫蠕动。
她翻了个白眼：“笨蛋。”
老大要是真的想吃人用得着这么麻烦吗？
他用不用管什么规则，谁见过他和人类说过一次废话的。
明明老大就是看上那个人类了吧，居然还敢跟老大抢人。
不过她还是偷偷抽了抽鼻子，沉醉地闻空气中的味道，在心中泪流满面。
呜呜呜好香的人类，老大吃得真好，她什么时候也能当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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