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是这么说,但也太危险了……”
温书禾咬了咬牙,“上次没能杀了她,实在是太可惜了。”
“有什么好可惜的?咱们的本意就不是要她的命,而是要她生不如死,这不是才刚开始吗?只要一有时间,咱们就陪她慢慢玩,反正她也弄不死咱们。”
吃饱喝足,清风擦了一把嘴角,“娘娘……夫人,我到城内四处逛逛,看看能不能得到什么有用的消息,你们休息好来,我去去就回。”
说完清风就转身离开了那里。
温书禾眼眸沉重,“我也出去逛逛吧。”
说完,她迅速跟上了清风。
随着二人同时离去,桌前也瞬间安静了不少。
苏时锦打了个哈欠,“有时候觉得温轻语此人,挺阴险狡诈的,可今日一看,好像又不是那么聪明的样子,如此明目张胆的派人盯上咱们,生怕咱们发现不了似的。”
“或许这一两日,她便会出手了。”
楚君彻缓缓开口,一边为她倒了一杯茶水,“没有睡够的话,再回楼上睡一觉吧?”
苏时锦摇了摇头,“睡是睡够了,就是坐了太久的马车,浑身都不舒坦。”
“那就先不赶路了,留在此处多休息一天,等休息好了再赶路。”
“好。”
“……”
另一边。
“听你这么说,那几只臭老鼠现在就在前方的酒楼里了?”
一家富丽堂皇的酒楼内,四楼,最豪华的雅间中,温轻语懒懒散散的靠坐在椅子上,一边说着,一边拨弄着自己的头发。
她的脚边,跪着一个战战兢兢的随从,“是的公主殿下,我们的人亲眼见到他们坐在楼中吃饭,听那里的掌柜说,他们是昨儿半夜到那里住下的。”
温轻语勾了勾唇,“半夜?他们可真能跑啊,本公主前脚才到这里,他们后脚就来了,难不成又是为了这里的血亲蛊?”
“目前还不清楚……”
温轻语冷笑,“可你昨夜不是又说,血亲蛊的存在,并不真实?”
“是,是的,是小的听错了,经过昨夜的仔细查探,那血亲蛊,并没有出现,一切都只是谣传……”
看着那个随从战战兢兢的模样,温轻语只是回头看了一眼旁边的阿无,“这手下的人是越来越不靠谱了,什么样的谣言都敢往本公主的耳边传,再敢有下次,本公主可要割了你们的舌头了。”
跪着的随从战战兢兢,一句话也不敢说。
还是阿无道:“公主不必为谣言上心。”
“听到了吗?我家阿无在替你求情,滚吧。”温轻语懒洋洋的说了一句。
话音落下的一瞬间,那个随从当场就连滚带爬的冲了出去,一副吓坏了的模样。
只见温轻语轻轻地牵起了阿无的手,“我家阿无不仅纯洁如白纸,心地还是一等一的善良呢。”
阿无不自在的抽回了手。
她一怔,脑中不由闪过一丝疑问。
阿无不是已经中了自己的情蛊吗?
为什么现在还依旧同自己保持着距离?
难道说,他的喜欢只存在于心中?
想着,温轻语勾了勾唇,“阿无不必紧张,我是你的未婚妻子,无论你对我有怎样的想法,都是可以的。”
阿无默了默,“公主千金之躯,而我只是一介下属,不敢有任何……”
“阿无,我不是告诉过你吗?在外面叫我小姐就好了。”
温轻语有些不悦的打断了他的话,又说:“何况此处只有你我二人,你可以唤我阿语的。”
阿无默了默,却主动转移了话题,“那几个人武功高强,一旦有所察觉,想必会悄悄转移。”
温轻语笑了笑,“阿无想要如何解决那几只臭老鼠呢?”
“没有想法。”
阿无实话实说。
温轻语挑了挑眉头,“要不这样吧,反正他们都不怕死,咱们就想个办法,让他们全部去死好了,如此,回京的路上,总不至于太过无聊。”
阿无却说:“他们武功高强,神出鬼没,很难杀。”
“阿无不必操心,我有我的办法。”
温轻语笑的意味深长,又懒懒地伸了个懒腰,“实在是累坏了,联系上我二哥了吗?找个机会去见一见他吧,想来也有好长时间没见了。”
“……”
同一时间。
苏时锦与楚君彻也已经吃饱喝足的回到了房内,刚一进去,就见一个黑衣暗卫,早已经跪地多时。
“爷,他们去了春烟楼。”
楚君彻点了点头,那个黑衣暗卫就退了出去。
苏时锦淡淡地说:“那春烟楼的生意倒是做的挺大,哪里都有分店。”
楚君彻有些疲惫的坐到了床边,“我们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