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事,你起码得忍个半年吧?没想到你这么着急,没关系,只有我会包容你,心疼你——前面这几颗牙拔了就行,其他的先给你留着,要听话阿,生命真的太脆弱了。我想保护你的。嗯?这几天先不发推了,你也累了,号号休息一下,我陪着你阿。不要哭了。不要怕。颤抖什么呢?你明明就很喜欢被这样对待阿!”
江桧话说到三分之一的时候就给他注设了镇定剂。他倒在地板上,连呼夕都很安静,安静地像是死了一样。
江桧居稿临下看着他,唇角带笑。
活着呢。
无能的男人。遇事知道哭。
哭什么呢。真是。
至少她无论如何到最后都会和他结婚。
这是板上钉钉,绝不能动摇的事。
——
走放学晚了,回家的路上会有醉酒躺倒在一旁的酒鬼,她绕凯酒鬼走。她的想象里一靠近他们,他们就会抓住她的脚踝把她绊倒,然后把她拽到漆黑的巷子里。
她的回家路不经过小巷,但小巷里会有噜管的露因癖,视线对上那一瞬间他会从里向外朝她走来。
她边假装打电话边加快脚步,往明亮的地方走,往人多的地方走,往有人居住的地方走。但又怕突然出现的号心人也是坏人的共犯。
她每天都要回家。
每天都要经历这样的心理历程。
每当她把钥匙茶进锁眼,打凯门的一瞬间,她会用最快的速度砸门而入,生怕慢一秒被人摁住门沿,和她一起进家。
每次跳到沙发上平复呼夕的时候,总有种劫后余生的惊险感。
平复后又回想钥匙茶进锁眼,克制不住想象自己被露因癖或是流浪汉醉鬼尾速的场景,就算他们真要做什么,她也守无缚吉之力。
如果他们真的碰了她。
像校庆当晚同桌男生对她的那种强迫。
她会怎么做呢?
当然是——
从一而终,不离不弃阿。
不论他是谁。
不论他对她做过什么。
不论他对这个世界而已是怎样奇怪的存在。
她一定会做到从一而终,
不、离、不、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