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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还是要端着点，一个小流量而已。”
“确实，端着吧。”
所以，小千岁现在很“端着”，她气场强大的坐在主位上，姿态优雅，“颐指气使”：“要喝点什么？”
池野略显不自在，他总感觉对方的目光有点“怪异”…
“喝点鹤顶红吧，我日常都喝这玩意。”
“好，那就来瓶82年的鹤顶红…嗯？”
小千岁反应过来，红唇蠕动了两下，盯着池野：“真假？”
池野：“……”
这怎么可能是真的？！
不是…她是怎么问出这种话的？！
不愧是老佛爷的姑姑，脑回路都一模一样！
“嗯…”今岁这时候也反应过来，心里暗恼刚才“失态”，但又拉不下脸（不能笑，笑就是丢人），轻轻颔首：“你挺幽默的。”
池野尴尬癌都犯了，要知道，能让池野这种久经沙场的老艺术家都尴尬，可见今岁端着的功力，已经到了何种炉火纯青的地步！
他求救似地看向旁边一本正经的老佛爷。
老佛爷察觉到他的目光，侧眸，回头，冲他俏皮的眨了眨眼。
那意思分明在说：池老师，受着吧，不然你以为十年为什么能离三次婚？
池野：……
6。
“嗯…我看《重启》的销量不错，好像都突破了…多少来着？”今岁装模作样，看向张姐。
张姐沉默：“好像是7000万吧！嗯，好像！”
“噢，7000万啊。”今岁点头：“不错，挺好的，继续努力吧。”
池野：“……”
实在没忍住：“岁总，你看…咱们能进入正题了吗？”
“进入正题？”今岁抓住机会，随口就是“贵族教育”：“年轻人，不能太心急，这样…你看你以后唱片都签我公司怎么样？”
池野摇头：“不怎么样。”
“好，签了我公司啊，我…诶？”
今岁懵：“你…”
池野看了一眼已经绷不住的老佛爷，也没绷住，一脸真诚的看向姑姑：“姑姑，咱们就各自真诚点聊，感谢你这次帮我宣传，我可以按照市场价给你们提成，至于其他的合作，就要看彼此之间的诚意了。”
今岁听得一阵沉默，又重新打量了一眼池野，然后看向今夏，不说话。
包厢内气氛忽然有点紧张。
今夏桃花眼中闪过担忧，试探问：“姑姑，你…怎么啦？”
今岁沉默：“他为什么叫我姑姑！？”
众人：“……”
姑姑，稍一稍吧，真的，不适合经商就别赔钱玩了。
……
姑姑到底还是老佛爷的姑姑，而且人家确实帮了池野很大的忙。
所以，经纪约不可能，唱片约不可能——他要和老佛爷自己赚钱！
但合作方，和经验丰富，曾经唱片做到过香江第一的光影拾梦团队进行唱片上的合作，将发行、宣发，包装等各种专业任务交给他们。
双方都“皆大欢喜”。
嗯…至少是池野认为的皆大欢喜。
谈完这件事，老佛爷要和姑姑腻歪，池野假期太少，只能先一步离开。
一直等到他走后，今夏才收回目光，漂亮的桃花眼中略带郁闷。
才刚来，就又走了！
“呵呵，呵呵呵。”
池野一走，在场都是“自己人”，姑姑也不端着了，冷笑着开口：“这真是胳膊肘往外拐，恨不得现在就飞出去是不是？”
“姑姑，你说我！”今夏垂下小脑袋，闷闷说：“我好伤心的姑姑。”
今岁：“……人都走了，你就别跟我装了行不行？”
今夏偷偷瞟了一眼姑姑的表情，看到还没消气，立刻颠颠走过去，抓住她的衣角，喊：“姑姑，对不起，我错了嘛。”
张姐忙背过身。
不敢看不敢看，这场面外人看了容易被丢黄浦江。
今岁看侄女这样，再大的气也消了，没好气的笑：“就你最会装！”
老佛爷哼哼两声，枕着今岁手臂：“姑姑你别生气了，池老师不方便，但我方便呀。”
“你们公司要是有需要我出演的影视项目，我都可以的姑姑，我帮你嘛，好不好。”
今岁看了她一眼，叹气，抽回手臂：“我一个当长辈的，还用你帮？！”
张姐一拍脑门：又来了！求求你别端了！！
今岁不语，只是一味端着架子：“行吧，其实我这次本来也没打算要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