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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胆子越来越肥了啊。”

  姜辛夷松开徐鹿鸣的脚,捧着他脸捏了捏,叫徐鹿鸣抓住机会,把他反踩在下面,姜辛夷不如徐鹿鸣定力好,直言好烫。

  徐鹿鸣一点都舍不得姜辛夷受烫,他一说,立马就松开了,姜辛夷直接把脚放在徐鹿鸣裸露在水面上的腿上缓了缓。

  徐鹿鸣看他整只脚都烫红了,取了帕子来给他擦拭,边擦边问:“治疗有方向了吗?”

  虽然京城才禁几天,但他已经感觉百姓生活的各方面不便了。

  短时间内有他们这些皇城司的人帮忙在运转没事儿,可是长时间下去肯定不行。

  姜辛夷泡完脚上到床上,继续拿着书看:“麻风病不是那么好治的,放在现代都得治疗半年到一年的时间,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将京城的百姓全部盘查一遍,把有潜在麻风病的病人选出来,统一治疗,京城就能解封了。”

  徐鹿鸣颔首:“这样,把京城其他大夫召集起来,一起把脉,加快筛选进度呢?”

  姜辛夷摇头:“不太行,麻风病前期症状不显,仅靠把脉压根就看不出病灶,普通大夫接触不多,很有可能遗漏,还得太医院的这群熟手来。”

  “好吧。”徐鹿鸣泡完脚,把水倒了,回到床上,将姜辛夷搂在自己胸前,让他枕着自己看书,这样会舒服一点。

  姜辛夷靠着徐鹿鸣:“你很想病症快一点结束?”

  徐鹿鸣点头,把姜苏木看上贺姑娘和自己要升职的事说了说:“任何时候,婚姻还是要讲究门当户对,现在咱们家与别人家差着一大截,等这事结了,我若能往上走一走,说不得人家看到咱家的潜力,就把这事儿允诺了。”

  姜辛夷听姜苏木看上这样的人家,笑道:“他倒是会选,不看则矣,一看不得了。”

  徐鹿鸣倒是理解:“感情来了,谁也控制不住嘛。”就像他,当时不由自主地喜欢上了姜辛夷,明知道不可能还是想试试。

  姜辛夷和上书页道了一句:“那我明天就回太医院。”

  徐鹿鸣给他揉着长发的手一顿:“有灵感了?”

  姜辛夷放好书,躺下身体,摇了摇头:“没有,先回去,用我先前想的几个法子加上灵泉先试试能不能把病情控制住,治疗的事情后面再说,睡了。”

  一听姜辛夷要睡觉,徐鹿鸣不敢打扰,给他盖好被子,下床把家里的灯都灭了,轻手轻脚地上床搂着他。

  刚一搂住人,姜辛夷便靠了上来,语气亲昵:“亲一亲。”

  徐鹿鸣好奇:“你不是要睡觉吗?”

  姜辛夷已经主动亲上了他:“你今天好可爱啊,老公,想要。”

  徐鹿鸣被姜辛夷吻得脚都是软的,再被他这么一哄,心肝都在颤,哪儿还忍得住,一手扣着他的头,一手去解他的衣服。

  屋里不会儿就响起了姜辛夷的喘息声。

  “……”

  “咳咳咳咳咳……”

  京城郊外,一处靠近山脚的茅草屋里,一位妇人躺在炕上咳得上气不接下气,大半夜地听到人耳朵里像是有人在索命似的。

  妇人的儿子儿媳住在另外一间茅草屋里,听到这声音两人都从房间里爬了起来。

  尤其是妇人儿子,率先走到妇人床前,扶起他娘,替她拍了拍背,待他媳妇去灶房端来一直温着的水,他服侍着妇人喝下水,温声问道:“娘,好些了吗?”

  妇人点了点头:“好多了,你们回去歇息吧,不用管我。”

  妇人儿子摇头:“这怎么行,要不娘,我背你去其他地方看病吧,京城现在锁着进不去,晨娘也出不来,去其他地方,没准有大夫能治。”

  妇人摆摆手:“算了,我都这把老骨头了,治好了也没几日能活了,再说,咱家哪有这个银钱。”

  一句话堵着妇人儿子说不出话来。

  他流着泪道:“娘,都是儿子没用,没学到本事,让你跟着儿子受苦了。”

  妇人枯槁的手摸在男子脸上:“傻孩子,哪有娘会嫌弃自个儿子的,咱能在京城有个一屋立足,咱已经咳咳咳咳咳……”

  “咳咳咳,大半夜的咳丧啊,你们家不睡觉,还不让别人家睡觉是不是,真是丧良心,遭天瘟的玩意儿,自个生病也要害得旁人生病……”

  妇人说着说着没忍住又咳了几声,就这几声就惹得邻居不快,大半夜的直接从自家屋里骂了过来。

  妇人和他儿子的脸色皆是一白,妇人更是死死顶住自己的喉咙,不敢再咳出一声。

  他们不是京城人,更不是这里的人。

  妇人是奴婢赎身来这里置办的薄产,好不容易从奴身变成自由身,虽然只有茅草两间,薄田两亩,但妇人和儿子两个人都很珍惜。

  每天尽心尽力打理家业。

  一开始这个村子的人不知道他们的底细,对他们还算和善,时间一长,见他们家除了城里一个给人当厨娘的侄女来看过他们,就再没旁的亲戚。

  村里人的嘴脸逐渐开始显露。

  这个说,他们家的鸡鸭吃了他家的菜,要他们赔菜,那个说,他家的鸡鸭把蛋下在了他们家的圈里,要来他家捡蛋。

  这些都是小事,有次有个更过分的,说他们家的鸭子在他家吃饭的时候跳上桌子,坏了他家的饭菜,要拿他们家的鸭子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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