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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视线也晃的厉害,在听到没事的那一瞬间,被掐紧的心脏才骤然松开。

  以至于昨天根本没有看清子桑的伤。

  小男生细白的腿担在他穿着黑色制服裤的腿上,皮肤白的像牛奶泼上去一般,细腻绵软,膝盖处微微泛着粉。

  但是脚踝外侧鼓了一个很大的包,周围都是红的,在纤细的脚踝处突兀的可怕。

  蒋维舟颤抖着手不敢碰:“疼……”

  他咽了咽干涩的喉咙:“疼就说。”

  蒋维舟保持一个神色不动,像一尊雕塑,手指僵硬地浮在他的脚踝处。

  子桑奇怪,但是也没有多问:“好哦。”

  向来脾气很大、又很冷心冷情的F4第一次觉得心疼,手中握着蘸着药膏的棉签,停顿了很久,最终把棉签放到一边。

  太粗糙了,抹在子桑身上,他肯定会嫌疼的。

  他手指伸直,粘了点晶莹的药膏匀称的抹在子桑的脚踝,轻柔的像是在摸一块一碰就碎的瓷器。

  “疼吗?”子桑还没说话,他便先开口问了。

  “不疼。”子桑还颇为闲适的晃了晃脚,细腻的脚在蒋维舟的视线里晃动,脚背黛青色的青筋蜿蜒,脚趾是粉的。

  晃眼的很。

  见子桑还能悠闲晃脚,真没事的样子,蒋维舟才有闲心和他打趣:“还晃,等下再扯到,我看是哪个小哭包哭鼻子。”

  子桑哼哼唧唧:“反正不是我。”

  “对,不是你。”

  “是一个叫子桑的漂亮小哭包。”

  蒋维舟把纱布裹好,捞住子桑的脚,大掌盖在上面:“别晃了。”

  滚烫的触感通过蒋维舟的手心传到子桑的脚上,视线边缘是蛰伏在身体与腿阴影之间的巨大剪影。

  子桑猛的瞪大眼睛。

  蒋维舟骤的偏头喘息,捂住子桑的眼睛。

  子桑:……

  视线一片漆黑。

  子桑:“你怎么用碰过我脚的手捂我的眼睛。”

  “脏不脏啊。”

  一点也不讲卫生。

  手掌下那张漂亮小脸皱成了小苦瓜。

  奇怪的关注点。

  蒋维舟猝不及防的被可爱到了。

  思想也跟着跑偏:“不脏,不是碰你脚的那只手。”

  “而且你的脚也不脏,很干净粉粉的,看的我想舔两口。”

  小男生那么敏.感,被他捧着脚的时候就已经开始羞涩了,真舔上去,说不定会全身颤.抖的被吓哭吧。

  “看看是不是和身上一样香。”

  一定是香的,漂漂亮亮的脚摆在他面前,嫩的像块豆腐,都不用细闻,那甜腻腻的香气就飘了过来。

  什、什么东西。

  乱七八糟的。

  蒋维舟在说什么啊,怎么能舔他的脚!

  脏不脏啊!

  他扒拉蒋维舟的手:“放开我。”

  他朝蒋维舟龇牙。

  好可爱。

  蒋维舟扯过被子盖在自己的身上,才松开握住子桑眼睛的手。

  见子桑的视线还往自己这边放,他的脸颊耳朵烫了起来,有些恼羞成怒:“看什么看,我们男高中生早上起来就是这样的。”

  心上人在就睡在自己旁边,他没上去嗦子桑的脚,已经是他很能忍了。

  子桑探头探脑,看了看自己:“为什么我没有?”

  蒋维舟耳垂红的滴血:“我怎么知道。”

  “那你难受吗?”子桑弯腰靠近蒋维舟,衬衫贴在脊背勾勒出漂亮的弧度。

  “当然难受。”蒋维舟捏着子桑的脸颊,将那腮上的软肉挤做一堆,唇珠凸起:“你要帮我吗?”

  子桑歪头想了想,突然笑了:“可以呀,我帮你揉揉?”

  昨天是蒋维舟把自己抱到床上的,还担心自己担心到晕倒,今天还帮自己上药。

  子桑一个一个的列,觉得蒋维舟是好人。

  可以帮。

  他伸出自己的手。

  几乎是子桑说出“可以呀”的一瞬间,蒋维舟放起了烟花,视线模糊的不成样子。

  只有子桑的手是清晰的。

  那是一双很漂亮的手,纹路清晰,细长娇嫩,指尖还泛着粉。

  这么漂亮的一只手,怎么能碰那肮脏的东西呢?

  这么漂亮的一只手,只适合捧起鲜花,或带上昂贵的手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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