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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侄子,我不是说过吗?”时阳舔了舔唇,笑意猖狂。“你今天没有和我谈判的资格。”
他歪头,语气中充满了恶意。
“不过,你想让她先离开也可以。”说着,他竟主动用刀子割断了许浣溪手腕脚腕的绳结。
许浣溪骤然间获得了自由,尚未来得及松一口气,手上却被强硬地塞上一个冰凉至极的东西。
时阳贴近她的耳边,阴恻恻道:“你把他杀了,我就让你离开。”
说完这句话,他仍觉得不够似的,继续煽风点火道:“我那大哥怎么对待你的,你难道不想报复他儿子吗?”
作为时家的一员,时阳自然对时沛做的那些事情有所了解。
在得知大哥需要肾源,而他没有匹配上后,时阳的第一反应竟然是松了一口气。
幸好不是他。
不然还真不知道大哥会怎么对待他。
“你不恨他吗?他爹差点毁了你的人生,而他又把你关在笼子里杀了他,你和时家的恩怨一了百了。”
金属的寒意顺着血液流遍全身,许浣溪从来没握过枪,此时手指不受控制地颤抖着,那把漆黑的左轮手枪仿佛有千斤重。
时阳扣住许浣溪的手腕,强迫她握紧枪柄。“很简单,扣下扳机就行。”
她很想转手一枪打死时阳,但周围的人已经对她举起了枪口。
就算她能把时阳杀了,她和时越从这儿离开的可能性又有多大呢?
她摇着头,把枪往地上一扔。“我不杀人。”
“不杀人?那你就等着和他一起死。”
时阳把枪捡起,再一次塞进她
的手里。
“你们俩,今天只能活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