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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脱下外套,洗干净手去厨房煮了碗紫薯燕麦粥,食材出门前都已经备好,不费什么时间,煮半个小时粥就很浓稠了。
她吹干头发出来时,粥刚好凉到可以入口。陈誉凌撑在岛台前喊她过来,言简意赅说,“喝掉。”
她眼神古怪看来一眼,“你做的?”
陈誉凌皮笑肉不笑,“你倒是从这屋里找第三个人出来。”
该承的情还是要承的,她说了声“谢谢”,拉来高脚凳坐下,汤匙搅动送进嘴里一口,意外的好喝,像甜品,奶香甜糯。
“手艺不错哦。”
“呵。”陈誉凌对夸赞不为所动,转身清洗锅具时嘴角翘了翘。
她喝粥的功夫他去洗了澡,速度很快,洗完就在床上支着头耐心等待。
南晚吟进来时看到他这幅样子,脑海里突然钻进勾栏做派四字。
“我们来谈谈补偿的事。”
看她站在门边进退两难,陈誉凌率先打破尴尬,勾勾手示意她靠近。
南晚吟如他所愿走到床边,挑眉问,“你想怎么补偿?”
陈誉凌坐起身,手臂圈在她腰上蓦地把人拉近,南晚吟溢出一声惊呼,差一点就要跌倒在他身上,还好手臂在他肩上撑了下。
“啧。”他一声可惜啧叹,幸灾乐祸。
这姿势实在有些让人不忍直视,身体前倾,吊带睡裙里没穿胸衣,他的眼睛还很不老实。
挣了挣想站直身体,他却不放手,粗粝的指腹隔着轻薄睡裙在她后腰摩挲。
他喜欢看她气到眼含薄愠的样子,比她平时温柔平淡的样子显得更有生气,也更有温度。
“再亲一下就放开你。”一副无赖模样。
南晚吟撑着他肩在唇畔亲了下,只想赶紧让他松手,亲完正要退开,后颈突然被他的手按住,整个人不受控地跌在他怀里。
彼此呼吸交缠,他加深力道回吻,怀抱坚实有力困得她动弹不了分毫。
掌在腰间的手慢慢下移,挽着她的腿跌坐,她的睡裙堆叠在腰间,皮肤接触空气激起一层颤栗,不自觉偎向他。
睫毛轻颤,她半睁开眼,看清他占有欲极强的黑眸染上情欲。
裴泽州在这种时候总是半敛着眸的,但是他没有,目光始终盯进她眼底,就连顺着脖颈吻到胸口时视线都紧锁在她脸上。
她忍不住垂眸,陈誉凌的声音染上情欲。
“我想看你的眼睛。”
“那你把灯关掉。”灯火通明做这种事总有些难言的羞耻。
陈誉凌很认真答,“可我也想看你其他地方。”
“陈誉凌,”她有些无语,在他稍重的啃噬中声音断续,“你……不知羞的吗?”
他漆黑毛绒的脑袋埋在身前,静谧房间内啧啧作响,“你和他还在一起的时候我就想这样了,你说我知不知羞?”
亲完,还不等她避开视线,整个人就被他腾空抱起,身体跌进床里,他跟着欺身压上来。
“你如果一开始就选我,现在早事半功倍了,眼光真差。”
挑起纷争的是他,却在她要开口反驳时埋头将话音堵回去,等到她气喘吁吁,才转换阵地。
一路向下轻吻,肩骨瘦削,腰腹柔软,她沉溺在热潮里忘记骂他。
陈誉凌还要向下,她急迫伸手抓他,手指埋进发间,阻止他的动作,“别,你不用做到这样。”
他握紧她的手带到唇边吻了吻,声线温柔又带着些蛊惑,“可我就是想亲遍你每一处。”
说完,将她的手紧扣在床上,手指挤进指缝,头也深埋下去。
她无处着力,手指揪紧床单,又被他的手轻易带回,所有触感都由他传递,难耐又快乐。
在他孜孜不倦的撩拨下,她的快乐不断攀升,最终失去所有力气,瘫软在床上感到颈间有汗珠滑落。
【审核大人,没有露骨描写,都在脖子和手上。】
她疲惫闭上眼,以为事情会到这里结束。陈誉凌从身下抬头,手指擦过嘴角,意有所指看着她说,“收个利息而已。”
“你……”质问的话音埋进枕头,他轻而易举将她翻过去,身体陷进被子,他在身后窸窣脱衣服。
很快坚实有力的胸膛贴上来。
从身后勾起她下巴,俯首吻上。
低哑的声音碾在她耳畔,“这才是补偿。”
她无力说话,唇口微张着喘息,又很快吞没于他的唇舌中。
……
翌日。
眼皮睁开时外面阳光已经铺满卧室,看一眼时间是上午十点,她很少有一觉睡这么久的时候,因为压力和精神紧绷一晚上总要醒来几次,能不能重新入睡要看运气,有时候中途醒来就再没了睡意,闭着眼思绪清醒到天亮的情况不在少数。
撑着发酸的身体坐起来时,想这种事倒还挺助眠。
去浴室洗掉一身黏腻,重新换好衣服走出去,陈誉凌不知道起了多久,穿了身运动套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