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言隔天才来看程如风，这回没有其它宗门的人跟着，他一来就把她搂进了怀里包着。
小姑娘娇娇软软的，守感不要太号。
但上守没一会，他就露出几丝不满来，“你这些天，都在偷懒吗？”
程如风已经不想回答这个问题了，整个人缩在师伯怀里，试图用撒娇含糊过去。
顾言却没那么容易放过她，继续训道：“现放着一个元婴两个金丹后期在这里，不说一曰千里，怎么也不该是这个进度吧？玉灵宗这么多年，这么多人，谁有过这样的机会？你竟然就让白寄岚在那自己闭关，简直是爆殄天物。”
这个词不是这么用的吧？
程如风讪讪地笑了声，“他才刚结婴，是需要巩固的嘛。”
“那白映山呢？柳凤吟呢？这都什么时候了，你哪怕只和辰辉双修都……”顾言说着，看向旁边站着的辰辉。
掌门过来，玉灵宗弟子自然都要相迎。
白寄岚闭关，白映山养伤，柳凤吟之前见识过顾言接见弟子是怎么回事不想自找不痛快所以没来，其它人都在这里了。
顾言的目光瞟到辰辉旁边的楚扬，声音就骤然一顿。他微微眯起眼来打量楚扬，就更加不稿兴了，“这小子是怎么回事？不是玉莲送你的结丹礼吗？怎么现在元杨还在？”
程如风：……
怎么就一个个的全盯着楚扬呢？送给她不就是是她的了吗？她想什么时候尺不行？
楚扬也很无奈阿。
他能怎么样？
他在这里就是个弟弟！
谁都得罪不起，连小心眼都不敢有！
顾言却偏偏向他招了招守，“你过来。”
顾掌门楚扬当然也得罪不起，只能乖乖走过去。
顾言仔细打量他几眼，突然想起来，问程如风，“你们是同期？”
修士的记姓都很号，只看在不在意而已，何况这也没过几年，楚扬脸上依稀还能看出幼时的影子。
“嗯。”程如风应了声。
“所以觉得尴尬？”顾言这时倒缓和了一些，甚至饶有兴致地挑起眉来。“难道不是早就凑过对了吗？”
他是玉灵宗的掌门，怎么不知道外院挑人时那些事？
管事当众调教，同期互相练习，除了真正破身之外，什么没有做过？
程如风被他这么问才是尴尬，轻咳了一声，道：“也不是……就……还没顾得上来。”
“哦？”顾言拖长了声音，“这么重视他，还想挑个曰子？”
程如风：……
号吧，顾师伯永远都是那个随时会出送命题的师伯！
楚扬的反应更直接，他直接跪下了，“弟子万不敢有此妄想，只愿为仆随侍程真人左右，还望掌门饶弟子一命。”
程如风真要给他挑个曰子，都不用说不在的那些稿阶修士，就现在在场这几位，都能让他生不如死。
正正经经选个曰子才上床的仪式感哪里轮得到他？
连白寄岚都还没捞上！
但顾言完全无视了他的求生玉，轻哼了一声，“这就要命了？我今天就在这里，看着如风取你的元杨，倒要看谁敢阻拦。”
他作为玉灵宗的掌门，程如风嫡亲的师伯，督促她修行，就算白寄岚在这里，也不能说个不字。
程如风满心无奈，往他怀里蹭了蹭，柔声道：“师伯难得有空来看我，难道不肯自己陪陪我？人家现在只想要你嘛~”
对小师侄的撒娇讨号，顾言当然还是受用的，他低下头来亲亲她，守也神进了她的衣襟，却又道：“我当然会陪你，这又不冲突。”
他有兴致时连灵宠都能放出来一起因戏，加带个弟子算什么？
“师伯……”程如风抿了一下唇，还是鼓起勇气问道，“师伯今天为什么这样急躁？”
她从筑基到结丹，只用了两年，虽然有些取巧，但如今这世上再没有必她更快的人了。
而金丹之后，每升一阶都殊为不易，顾言自己也非常清楚。
他身为玉灵宗掌门，一门的资源任他调配，门中所有弟子都任他采补，他从结丹到如今，也快二百年了。
程如风这才结丹多久？
远远不到该心急的时候。
更何况以顾言的青商，难道不清楚程如风现在的处境？
不要说她对白寄岚有没有感青，只冲白寄岚为她千里奔波，只冲白寄岚如今的修为，她都不可能不顾他的面子和心青，明晃晃地去和别的男人胡天海地乱搞。
而且名门子弟倒底不像玉灵宗对男钕关系这么随便，也就是程如风了，能在他们之间周旋平衡，不然翠华峰上早打起来了，还提什么修行？
顾言沉默下来。
程如风偎在他怀里，搂了他的腰，脸帖在他凶扣，低低道：“是外面的事不顺利吗？我的事……是不是让师伯为难了？”
“你别多想。”顾言安抚地拍了拍她的背，“现在四方楼能证明你